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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建宏递给淑怡一张喜帖,很不好意思地摸着后脑杓。“喂!建宏,刚刚这么久怎么都没讲?”“淑怡姐!歹势啦!”“三八哩!歹势啥?恭喜啦!”“大仔!恭喜喔!”

 喜帖里夹了一张婚纱照,高大拔的建宏不用多说有多上镜,而平以男人婆形象深植人心的富美,穿着白色婚纱,依偎着建宏,呈现娇滴滴的不同面貌。

 “大鹏,老师明天下午再过来。”惠君帮大鹏拉毯子时,领口内的美丽风景,白的双峰,又在大鹏面前走光了,这让大鹏非常羞窘与煎熬。自己一直当成“姐姐”对待的惠君老师,最近却开始意识到她也是个“女人”

 对着敬爱的老师产生那种“不纯洁”的念头,不时有幻想,让大鹏觉得自己很可恶、很不应该。

 但是不听话的起下体,却又吐实了内心无从掩饰的原始望。“老师,你周末可以出去玩啊,不一定都要来陪我。”“周末要是不帮你补习落后的进度,你会跟不上同学喔!”“唉,好啦!谢谢老师!”

 克制住不去偷瞄,大鹏望着惠君老师的认真表情,笑着点了点头,感谢惠君老师无私付出的同时,也更加觉得那个对老师有情想法的自己很龌龊。

 “你们先走吧,明天有空再来,让大鹏休息了。”观察力敏锐的雅晴,发现大鹏的那里又再度微微凸起,适时地送客,帮大鹏解了围。

 “没事了喔,这是男生长大的自然反应,不要紧张。干妈晚一点会再过来看你。”雅晴拉起了病的隔帘,附在大鹏耳边说了句悄悄话,轻声安慰,就带着淑怡等人走出病房。

 这几年,镇上的周末夜一向很不平静,是飙车族车祸与黑道火拚事件的高峰期,救护车、消防车、警车的声音响了又停,停了又响,医院急诊室连带也不断有伤患出入。

 雅晴负责的这层楼,护士都被紧急调派去支援急诊室,留下雅晴独自值守。“阿长!又自己在顾喔?”“喂!半夜不好好睡觉,到处跑?”“啊就想你啊!”“贫嘴!快回去啦!等下巡房不要让我发现你还没乖乖睡着!”

 “报告阿长!是!”雅晴张罗了一些医疗器材与用品,推着推车,开始去巡房。遇到刚刚那个调皮的病患,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让他关掉收音机、不要吵到隔壁,又像在念睡前故事一样,轻声细语地读报纸给这位有一把年纪了的病患听,才让他进入梦乡。(唉!

 巡这间竟然就花了快要半小时!)这位病患很少有人来探病,可能因此觉得孤单,所以特别爱黏着雅晴不放。雅晴觉得他其情可悯,但是招呼他很费劲,也是事实。

 “还没睡喔?”“嗯,睡不着。”“还是的啰。”“…”“不要觉得害臊啦!这是很自然的事情。干妈再帮你弄出来,会比较好睡。”雅晴巡到大鹏的病,对干儿子的生理问题,一直是以开明的态度来教育他,希望他不要对产生偏差想法。“觉得惠君老师人怎样?”“老师…人很好啊。”“嗯哼。”

 大鹏来住院的几天后,雅晴就知道还不方便的他,可能这方面的需要会有困难。那晚巡房撞见他在费力清理梦遗,又好像为了羞于启齿的梦情节而困惑时,对这没父亲陪伴成长的孩子,得独自处理青春期的困扰,觉得很不舍。

 身为大鹏的干妈,多少想帮上一点忙。帮行动不便、无法“自理”的病患手这件事,雅晴已经是经验老道,实习时从护校学姐那里学到,自己又传授给历届来实习的学妹。

 病患得到缓解后,都报以感激的回应,让原本也有点扭捏、放不开的雅晴体会到,帮病患解决这种私密需求的意义。

 “你啊!这年纪会开始对女生身体感兴趣,是很正常的事,不要太压抑,只是啊!要记得‘发乎情,止乎礼’,对女生要有基本的尊重喔!”“嗯。”“很乖!我们家大鹏愈来愈懂事了!”

 雅晴还记得头一次要帮大鹏手时,大鹏对于自己的身体暴在干妈面前,觉得很难为情,头撇向旁边,不敢看干妈。“唉,你这笨孩子,干妈早从你出生时就已经把你看光光了啦!不要怕,放轻松。”现在大鹏已经很适应了。

 让雅晴掉病人服,全身,那,在下的黑丛中窜出、直起。雅晴挤了一点凝胶在手上开,轻轻握住了干儿子的那里。“嘘…一样要小声一点喔!”

 “嗯…”雅晴的手不停上下动,已经觉得酸了,也多次补充了凝胶润滑,但是还不见大鹏,随着帮他手的次数愈来愈多,大鹏似乎渐渐学会了怎样延长享受快。(唉,这孩子…)“喔呜…呼…喔呜…呼…”

 现在就算用手抠弄他的头,或是用舌头轻,甚至是解开护士服、出内衣给他看,对他都已经没有催化的刺效果,这孩子自己学习到如何调整呼吸与分散注意力,不想一下子就结束这种愉悦的过程。

 (孩子啊!快点出来吧!)“呼…”(唉…)雅晴双手伸到背后,松开了内衣的扣子,出双,凑近大鹏。这对房从前哺育了自己的小孩,也喂过大鹏。“吃吧!你小时候也很爱吃干妈的。”“嗯。”

 可是大鹏却不只是像婴孩那样只知雅晴的头,不晓得从哪学到的,有技巧地用舌头轻轻画着晕、再头、最后才是规律地着。

 “你…”用手摀住了自己的嘴,就怕太过舒服的呻声传了出去。硬头持续产生酥麻的甜美快,雅晴感觉到自己下面已经开始润了,再这样下去,恐怕自己会把持不住。

 (不行了!不要折磨我了!你这孩子!)“啊!干妈!想…想出来了!”“好…好喔!”终于在情势快要失控、溃堤泛滥前,让这一切可以收拾。

 雅晴的神智从有点醉的状态恢复了,眼眶带着微微的泪水,心脏还在狂跳。如往常拿条巾,盖住了握着干儿子的手,做最后的冲刺,感受到那一阵一阵的紧绷。

 接着是热热的、黏稠的在自己手上溢,看着干儿子两眼呆滞、不停气的样子,雅晴忍不住亲了他的脸颊一下。清理擦拭过后,再帮他穿好衣服,盖上毯子。

 “干妈…”“有没有舒服一点了?”“有…很舒服。谢谢干妈。”“傻孩子!愈来愈持久!以后你老婆可‘’福了!”“干妈在说什么啦…?”“好啦!我不说了!早点睡喔!”“好。”

 回到护理站,已经是凌晨两点了,一起值班的护士们也回来了,雅晴没有特别藏起那条沾了、发出腥味的巾,而护士们也都心照不宣。先稍加清洗一下,再丢进待送洗消毒的大箩筐里。

 才刚忙完,又看到那个老顽童病患跑来指名要找“阿长”,雅晴也只好回报给他一脸苦笑,找了个护士,一起扶他回病房。“阿长!读这篇给我听!”“哎呦!这篇不是念过好几次了吗?”“不管!阿长!我要听!”“好!好!你小声一点。

 不要吵到别人啦!我这就读给你听喔!”大鹏再过两天就可以出院了,这层楼就剩这个活宝,专为她找事做。雅晴念着这几个月前的旧报纸,副刊上头这篇连载小说其实是患者的暗示。

 她念了几段,对着护士点点头、右手食指在左手掌心画了三次圆圈,护士见了,便回去护理站,拿了巾与凝胶过来。***吴佩琪与洪茜茜决裂后,递出了辞呈,跑完了公文程,今天是她在这所学校任教的最后一天。

 虽然家长们对学校的抗议以及对吴老师的声援不断,但是吴佩琪已经做了决定。身为二年十五班的导师,原本对不能陪着班上同学毕业、直到联考放榜而感到抱歉,但是除了几个女生跑来跟自己合影,并没有人表示难过。

 学期末打扫完教室的这堂最后一节导师时间,班上学生绝大多数还是在写自己的测验卷与参考书题目,准备接下来的第一次模拟考,几个吊车尾的则围在一起讨论接下来放暑假的打算。

 但是面对班上的低气压,态度也不敢太过张扬。辞职的消息传出后,这阵子好几间补习班、私立学校都巴着她不放,希望请她过去任教,而吴佩琪也考虑自己开一家英文补习班,找仲介看了几间物件,但是还没看到满意的。

 租金对家境优渥的她来说不是最大的问题,整修这些普遍屋龄老旧、要到符合消防法规且适合上课的房子,耗费的时间才是她觉得麻烦的地方。

 丈夫、小孩、夫家与娘家各方虽然都觉得她这个决定有点任,放弃了稳定的公家教职待遇,未免也太过可惜,但是凭着她的名师光环,并不愁没有地方可去,而且,她实在气不过洪茜茜。

 吴佩琪以媒人身份出席建宏与富美的婚礼,照片登上了各家报纸地方版,洪茜茜发现后,像是质问嫌犯一样把她叫来唠叨了一番,认为她与有黑道背景的吴家沾上边。

 而男方又是之前被这所学校退学的学生,要是再被有心的媒体炒作,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学校又将再掀波澜。洪茜茜甚至怀疑,之前吴富美来学校,是吴议长特别安排的眼线,私底下在蒐集盛宣民的不法证据。

 校长事件发生后,吴富美即辞去合作社的工作,虽然说是为了准备婚事,但是看在洪茜茜眼里,觉得这时间点实在太过巧合。吴佩琪回想起婚礼那天,她穿着自己设计、再请裁量身订做的服装。

 金惜姨看到她穿了这件使用客家传统花布,后背与口用了缕空刺绣、兼顾了端庄与感的礼服,直夸好看,让她很开心。

 搀扶着金惜姨缓缓地步入婚礼会场的时候,打扮亮丽的吴佩琪吸引了全场的目光,没有意识到自己差一点抢了新娘吴富美的风采。

 参加建宏的婚礼,吴佩琪就像在见证自己弟弟娶亲,单纯的动机却被洪茜茜说得如此不堪,让她当场与洪茜茜大吵了一架。

 从前她面对洪茜茜把建宏勒令退学却无能为力,现在建宏靠着自己努力上进、经营着这家修车厂,不偷不抢,还让一群青少年有地方可去、不让他们走偏,洪茜茜却还对他抱持这种刻板印象,让她再也忍受不住。

 把留在办公室的最后一点私人物品打包完毕后,吴佩琪就要离开这里了,共事多年的老师们却也没几人来与她道别,这才让她不哭出来,怀疑起自己做人是否那么失败。

 这时有人从背后拍了拍她的肩膀,竟然是平与她水火不容的陈皎娟。“有空吗?找你喝杯咖啡?”陈皎娟手里拿着几张大卡,吴佩琪以为那是学生的美术作业。

 但是陈皎娟却把卡片递给了她,上头写了满满的同仁与学生的留言祝福。“走吧?”陈皎娟拉着吴佩琪走出教师办公室,吴佩琪才发现走廊上挤满了同事。“佩琪!来吧!庆祝你离苦海!”这个惊喜,让吴佩琪最后破涕为笑。  m.SSkK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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