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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邪火燎原
 第八集 第五章 火燎原

 恨意满地瞪着两人,尤其二贼脸上那得意洋洋的笑意,更令南宫雪仙心中恨火难消,若非喉中甜意不止,心知只要一开口便是血水难抑,南宫雪仙还真想一口唾沫吐上去!

 前次的经验已让南宫雪仙明白,锺出和颜设这两个老贼不只是手上功夫厉害,更重要的对敌手段还在嘴上,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从二贼嘴上说出来的话,总有种刻意要把人到吐血的意味;尤其南宫雪仙与娘亲和妹子一般,都被这两个老贼玷污过,知道两人就算在上,嘴里那不乾不净的话仍是不肯稍停,现在自己表明了身份,手下又击杀了梁敏君,偏又无法反抗地落到两人手中,以老人这般好,再受污辱难免,也不知狗嘴里又会吐出什么东西。

 她一双美目一点不肯示弱地反瞪两人,心中只希望着妙雪真人快些回来,至少…把裴婉兰和南宫雪怜救出去。

 只是无论她怎么希望,现下也不知是否还跟厉锋战未止的妙雪真人始终没有出现,而锺出和颜设终于制住了她,似乎也是得意已极,虽说直接上南宫雪仙恨得要火的眼光,脸上神情却仍是得意洋洋,嘴上笑得十分悦,一句话也不说,两双贪婪的眼睛只火辣辣地打量着南宫雪仙覆于衣内玲珑浮凸的娇躯,甚至没向尸横就地的梁敏君望上一眼,更不要说瑟缩椅边、连口大气都不敢出的裴婉兰母女了。

 被二贼这般火辣而毫不收敛的眼光打量着,南宫雪仙虽是赌气对望,心下却是志忍不安,即便前次已被二贼狠狠玷辱过,那夜在上的凄苦回忆着实丢人到令她不敢去想,可有过一次经验却不能令她芳心舒解分毫,毕竟前次她还是冒着颜君斗结义兄弟的名头,只想不到二贼不顾身份不分上下,知她是女的就想上∶这回身份摆明了,一一贼再无顾忌之下,也不知会施出什么手段,光看他们现下眼光如此火辣毒,彷若可以取代双手,用目光就把她衣裳褪去一般,那火辣的眼光,看得南宫雪仙渐渐不安,终于无法抗拒地转开了目光,避开了那火辣的对视。

 虽说避开了视线交接,南宫雪仙心下却是更为不安;当配药之时,燕千泽话语中就暗示过,她所取回的‮物药‬本身虽没有问题,但回来后却沾染了不少异气,不只是她的纯体气,还加上妙雪真人的天生媚骨气息,这媚之气的感染本就会影响药,加上燕千泽配药在于扬发二贼体内气劲,更是扬而不抑。

 方才四掌交接,药虽是本能地窜向修练十道灭元诀的两人体内,可以南宫雪仙内劲为药引,她自己也沾染了不少。原先还没发觉此点,但现在胜负已分,两人擒住自己,光看那眼光就似意侵犯,想到那药会使两人的好愈发变本加厉,教她心如何安?

 偏偏之念就是如此,若是心神安然不动,再强大的媚毒药,药也要下几分,可若是芳心思起来,无论是心中再不抗拒,或是拒还地芳心想,对身体的本能都是火上加油,此刻的南宫雪仙便是如此。

 虽说浑身一点劲力都提不起来,四肢软软垂倒着,可玉股之间却隐隐地透出了一丝难以克制的意味,那感的触动令她芳心大,羞恨之间只觉身子愈发热了,竟不由自主地打从腹下颤抖起来;外表看来虽像是少女落入敌人手中时无法克制的畏惧发抖,但南宫雪仙比任何人都明白,自己真正的感觉是怎么一回事,偏是想克制也克制不住。

 似是回应着南宫雪仙心中的恐惧,二贼竟是不若以往的多话挑逗欺辱,两双大手毫不掩饰地动作起来,只听得裂帛声大作,两双手的撕扯怎么也比一双手快得多;南宫雪仙虽是咬着牙不肯出声,眼角却不由清泪出,偏生二贼再无怜香惜玉之念,手上动作飞快,不一会儿南宫雪仙身侧已是飞絮片片,一身衣裳犹如花瓣飘散风中一般跌落,出一身晶莹如玉的身段,丽的惑丝毫不弱于瑟缩旁边,看得泪水都下来了的裴婉兰和南宫雪怜那经雨的娇躯。

 咬着牙,丝毫不愿出声,南宫雪仙闭上双目,不肯去看二贼得意洋洋、的目光,偏偏二贼一左一右,将在裴婉兰与南宫雪怜身上实验出来的种种技用上,制得南宫雪仙动弹不得,分工合作地在她身上大展威,绝不浪费一点力气,的双手、大张的臭嘴不住在南宫雪仙身上来回动作,拨弄的她身子阵阵娇颤,一双高耸美的玉峰上,两朵玉蕾渐渐酣红硬起来。

 虽是心恨,但南宫雪仙再无抗拒之力,只能勉强压抑着身上那犹如虫行蚁走一般的异样快,一点声音都不出,樱更不肯张,绝不给吻着上的大嘴一点入侵的机会,可其余之处她便没办法了。

 尤其闭上眼后,身上的感觉竟似更集中而敏锐了,南宫雪仙只觉浑身上下既难过又舒服,快无所不在,即便她仍是心有抗拒,可在二贼绵密火辣,远比单独一人要强烈许多的爱抚之下,娇躯竟本能地渐起反应,股间那淋淋的感觉愈来愈难以压制,她不由在心下哀嚎∶难不成自己不只败了此阵,又要再被二贼蹂躏,还会情不自地在二贼的污之下被送上高吗?

 想到自己不只可能再度遭,说不定还得承受二贼无比的手段,以二贼对自己恨怒之深,搞得裴婉兰和南宫雪怜全然无心反抗的手段一发,自己恐怕不只要在二贼态毕地死去,死前还不知要承受多么不堪入目的毒,南宫雪仙心下愈来愈寒,偏生身上却愈来愈热,尤其当想到裴婉兰和南宫雪怜都在旁边,渴待自己援救的娘亲和妹子非但等不到救援,还要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二贼尽情蹂躏玩,失落和伤痛的苦楚满心,却是难解体内火于万一,偏偏即便如此惊恨愤怒,手足却仍是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南宫雪仙可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哎”的一声,南宫雪仙终于忍不住哀声出口,还加上一小口鲜血呕出。也不知两人是什么算般,竟是伸脚拖过一张小几来,就把南宫雪仙扔在上头,这可苦了南宫雪仙。

 一来小几上头虽有铺垫,但那铺垫是用来垫茶杯娱碗的,她一整个人躺了上去,那铺垫可没软到足以舒舒服服地躺着,娇香滑的肌肤,隔着薄薄铺巾与木几重重砸了一下,便是南宫雪仙一身功力未损之时,若不小心翼翼地运气遮护,怕也受不住那痛楚,更何况是内伤沉重、难以运气护体的现在?

 二来小几用以置放茶杯,再大也不过够放个棋然上去,其大小远远不若一个人的身长,何况南宫雪仙遗传了裴婉兰的顺长身材,这一躺上去不只腿悬空,连头都靠不住地方,在几沿软垂而下,和身子拗成了直角,秀发夹得难受不说,颈子更是酸疼难当,差点连气都不过来了,偏生身子微一挣扎,小几便传出吱吱作响,一副随时要垮的模样,令人根本都不敢随意动。

 何况南宫雪仙也感觉得出,眼前二贼满怀心,原本被悬着剥衣时已觉难受,现下身子被扔在小几上头,两人四手空了出来,更是一点顾忌也无,竟当着裴婉兰和南宫雪怜的面,就对南宫雪仙娇修长的体大肆玩起来。

 只见锺出双手一开,将南宫雪仙玉腿分开,一手反扣股间妙处,大姆指轻轻地在她腹下,食中二指已探入那微的幽谷中轻缓磨起来,就连无名指和小指也没轻松下来,不住在她菊和会处轻抚逗弄着,拂搔之间一股股的热力不住传入。

 当幽谷被锺出的手指扣入之时,南宫雪仙娇躯一窒,本应夹紧的玉腿却抗不住锺出大手的力道,尤其那里头早已微润,竟是阻不住入侵的手指头,加上锺出手指热力十足,她的身子又十分感,心中的抗拒竟是没能发挥效用,没给拂弄几下,说不出的酥麻感觉已从那要害处直透上来,威力直截了当地透入幽谷之中,勾得南宫雪仙都不由拱了起来,被锺出一手托在后,整个下半身粉弯玉股全然成了锺出囊中之物,再逃不过他双手恰到好处的逗玩抚摸、桃逗勾

 另一边的颜设也不是光看着大哥动作,他双手齐出,时而大力、时而轻柔地把玩着南宫雪仙贲的美峰,虎口处时而紧夹、时而轻摩着的蓓蕾,火辣老练的手段,便是黄花处子也要动情,更何况南宫雪仙这早已尝过男女滋味的女子?

 她眯着眼儿,咬牙苦忍那不住袭上身来的诡妙快意,娇躯却不由自主地在两人手下不住播颤抖,尤其这般姿势下,她的眼儿正好盯在颜设间,早看出其中硬,两人虽说口中没出什么污言秽语,只是嘻嘻笑,可对心知受辱难免的南宫雪仙而言,那异样的滋味仍是那般难以忍受,偏偏这姿势令她呼吸不畅,想动作也动作不了。

 本来这段时不只裴婉兰和南宫雪怜夜夜难逃辱,南宫雪仙也是多经风月之事,本属纯之身的体早已感难言,加上锺出和颜设二人虽说作恶多端,但在男女之事方面却确有高明手段,两人四手联弹,将南宫雪仙感娇美的体当作琴瑟般演奏,南宫雪仙虽是呼吸不畅、恨怒难消,但那种似将窒息一般的感觉,不知为何却使得身上的感觉愈发强烈,比之正常情况下的男女爱,别有一番滋味,不知不觉间南宫雪仙手脚那微乎其微的推拒,也渐渐软弱了下来。

 见她手脚不再挣扎,锺出和颜设竟也改换了动作,南宫雪仙只觉眼前一黑,口一窒,身前的颜设竟整个人趴伏在她身上,得本已呼吸不顺的她愈发难以息,加上锺出竟也一般动作,差点将她拱起的纤了下去。

 原已难受的南宫雪仙突地娇躯一震,却是再无挣扎之力,手脚只微微抖着,竟是没法将身上的两人推开,一时之间不只被得难受,颜设身上那男人的味道更是毫无阻隔着冲进她口鼻之中,说不出的难闻中透着一丝微弱的香气,也不知是南宫雪怜还是裴婉兰昨夜的遗香?薰得只想拼命呼吸的南宫雪仙一时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任其宰割。

 只是二贼的手段,还真是难捱得紧,两人一同上南宫雪仙身子,锺出的手仍在她股间肆,毫不保留地勾引着幽谷中的泉,另一手则移到她上抓捏弄着,颜设的手换到了南宫雪仙侧,轻轻地搔弄着,刮得南宫雪仙娇躯直震,一时半会可平静不了;只是南宫雪仙此时此刻差点没哭叫出声音来,在两人一轮攻势之下,她虽是心中千百个不愿意,可体的情仍被挑了起来,身子愈发娇,更吃不住接下来的手段,尤其二贼的脸伏在前,一人一边啜上了南宫雪仙傲的美峰,将那硬的蓓蕾噙入口中,时咬时、或或磨的,弄得她不知该如何是好。

 若只是与方才一般的温和手段,或许南宫雪仙心中恨难消之下,勉勉强强还能守得住心神,可现在却不是这样,锺出和颜设嘴上功夫,可远不若手上来的温和,噬咬之间力道拿捏得着实不怎么样,轻咬间令南宫雪仙不由感到痛楚,偏偏心之下,那痛楚的感觉中竟似透着些许难以想像的快,像虫蚁一般咬嗜着南宫雪仙愈来愈薄弱的抗拒。

 疼痛之中暗藏的快,融在她心里的苦楚之下,竟是从内而外,一点点地将她的抗拒冰消瓦解,令她渐渐融化了。

 被两个仇人这般玩,本来就算南宫雪仙身子里头真生出了快,心中的抗拒也能稍减其力,怎奈她诀的奠基功夫欠缺,虽说不伤于云雨之际体内自然而然的功力运行,可身体对云雨之事的忍耐力却是一千里,此时的南宫雪仙外表与平常女子无异,最多是看起来较一般女子更为娇媚人些许,可衣衫之中裹着的,却是一身感纤细,最是抗拒不住‮情调‬引体;加上锺出、颜设手段不弱,彼此配合之下,威力更是倍增,教南宫雪仙那感的肌肤如何撑持得住?

 尤其一对满丰的美峰,着实惹人觊觎,南宫雪仙虽知那处最是感难忍,哪里想得到就连被噬咬时都有这般感觉,二贼一左一右地咬上了她,大口轻啜着那硬蕾,牙齿舌头轻巧地搔弄着,整颗玉峰都沦陷在两人的口中,时而加上一下微微用力的咬喝,温柔之时令她娇躯发热,彷佛全身的血都充到了美峰之中,得美愈发感,更是吃不消那重重的一咬,痛楚之间南宫雪仙差点忍不住要哭出声来,但感至极的美峰,却无比细腻地感觉出痛苦中那令人的些许愉,难以想像的反差令南宫雪仙差点以为自己弄错,可体内的感觉却痛苦地纠正着她。

 何况此刻颜设整个人住了她上半身,下体几乎是平贴着南宫雪仙头脸,那充满了望的味道,毫无间阻地冲入了南宫雪仙口鼻,偏生上的苦处令她吃痛不住,差点叫出声来,想要忍耐就非得深口气稳住心神不可,可愈呼吸,那男人的气息愈是深重。

 南宫雪仙苦在其中,却是不能宣之于口。迷茫之间她美目轻启,却见一旁的南宫雪怜早已羞得满脸通红,微侧过脸却是闭不住眼,看还休,显然是不能相信连姐姐都被二贼逗弄成这等模样,毕竟此刻的南宫雪仙虽是强忍,可体的反应无比真实,南宫雪怜现下于此也深有认识,岂会被她的表情瞒过去?

 反倒是旁边的裴婉兰神情平淡多了,虽说她也难以相信,不只自己与南宫雪怜在这段日子被二贼尽情蹂躏,弄得再难自已,现在连本已逃出生天的南宫雪仙,竟也沦入二贼魔掌,还被逗弄出满腹情,可既有了经验在前,知道以二贼的手段,南宫雪仙多半也逃不出去,母女一同在此,虽是沉沦海,再也挣脱不出,但总归是有个照应,比之先前带着些希望的悬心挂念,此刻竟有一丝全盘放弃后的平静。

 她满目垂泪,眼角已透出了泪痕,望向南宫雪仙的眼光却没有丝毫不屑或愤怒,反是一副温柔平和的表情,似乎已接受了这一切,那模样看得南宫雪仙心都痛了,偏偏心痛之间,体的反应却愈发强烈,播颤抖之中,再压制不住身体的本能反应。

 三人体紧贴,锺出和颜设自是比旁观的裴婉兰或南宫雪怜更早发现南宫雪仙的漾,两人缓缓抬起身来,令南宫雪仙那片缕无存的娇躯彻底暴出来,只见一阵抚玩之后,南宫雪仙一身莹白的肌肤上头早已透出了动人的晕红,汗光水淋淋地浸透周身,在众人的目光之下透出一丝拒还的媚态,尤其是一对美峰上头,也不知是因为浸满了两人口唾,还是感之处愈发汗的惊人,上头的反光着实人眼目,随着南宫雪仙激动的呼吸,动人的光波不住映而出,别说火正旺的两人,就连旁观的裴婉兰和南宫雪怜,心下登时也透出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虽说双峰透出了自由,但二贼仍一前一后地压制着她,在幽谷中的指头动作更疾,将她体内的汁毫不保留地勾汲出来,浸得股问波光潋俭,看似比前更人。

 南宫雪仙虽说已被二人拨弄得心弦颤、火渐旺,可心中那股恨火却怎么也熄不了,偏偏经历云雨之后,她对自己身体的感觉也愈发能够掌握,此刻虽是浑身无力,脏腑间犹自痛楚,可身上的感觉是怎么火热,她却比任何人都清楚,一心只想下那火,偏生毫无办法,加上锺出的手指在幽谷中进出更速,火热的感觉从幽谷里头被玩的地方不住涌现,勾得南宫雪仙浑身上下都起了反应;她恨得泪水直,银牙咬着散的发丝,一心的憾恨偏是不愿也不能出口,真是难过到了极点。

 随着手指急速出,好像酒壶开了子般的声响乍现,南宫雪仙娇躯剧震,身子竟违抗她的心意,在锺出的手下便到了巅峰!她闭着美目,咬住发丝的银牙用力到差点咬断秀发,却咬不住下体酥麻感觉中那难以遏抑的,娇躯颤抖之间,一波泉彷佛雨后彩虹一般,自幽谷中出来,得众人的目光都望向那美丽的泉;不只是锺出、颜设那从不止息、活像疯癫一般的嘻笑声,就连南宫雪怜和裴婉兰,也不由傻了眼。

 这般烈、这般火热的反应,加上那隐隐透出成味道的美丽体,绝非毫无经验的处子所能拥有,二女都曾这样崩溃过,自是知之甚详,心下却愈是骇异,难不成南宫雪仙在离开了泽天居之后,也已在别的男人身下尝过此味了吗?

 全然不知旁观的裴婉兰和南宫雪怜心中所想,此刻的南宫雪仙心中真是恨得想死了,偏偏身体的感觉却全然超出了自己的控制。幽谷口处手指熟练的玩,酥上头又疼又麻的滋味,加上口鼻之间被男人的味道全体占据,种种滋味混成了一串,在体内周游冲击着每一寸肌肤、每一寸神经,偏偏就在那膨到极点的感觉在体内炸开的当儿,锺出那可恶的手指竟恰到好处地离开了自己,让爆炸的威力找到出口冲了过去!

 南宫雪仙勉力抑住已到喉头的呻,可那强烈的快乐却集中到了下体处,烈而无法抑制地了出来,迫得她拱起纤,身体竟似不由自主地追寻着那才刚离开销魂处的手指头;南宫雪仙只觉浑身都烧透了,身不由己地随着那美妙与愤怒混成了一团的感觉颤抖,尤其是泉的幽谷口更不住空自,许久许久都没法儿平静下来。

 没想到自己竟再次被这两个恶贼玩得高迭起,南宫雪仙中苦楚难忍,偏偏心中的苦与身上的快乐各走极端,在体内杂出一种全然无法形容的感觉,她还没来得及平复,耳边已听得一阵恶伞声传来,正自息的南宫雪仙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已觉在方才的冲击中仍不住颤抖的玉腿,被一双大手用力一开!

 她勉强抑住一声轻噫,却觉幽谷一阵火热,锺出那硬猛地一冲,虽没有破关而入,可滚烫的在饥渴的幽谷口处不住擦过磨过的感觉,却是那般强烈火热,南宫雪仙好拼命、好拼命,才能压抑住身体那拱起送上,把那入体内的冲动。

 只是南宫雪仙已如在砧上,任由宰割,虽说纤拼命扭,不让锺出捉准靶心,奈何雪都被锺出扣住了,挣扎的空间愈加缩小,加上方才脏腑间的伤害未愈,纵然心有怒火百道,可力气怎么也使不出来,被锺出这样突了几下,火热的体磨擦更令她体内潜藏的本能蜂拥而上,从体内深处抗拒着南宫雪仙的挣扎,没几下只听得锺出一声快乐的息,那终于对准了目标一举突入,在南宫雪仙喉问似苦似喜的呻声中,狠狠顶入,一步步突破幽谷紧密抗拒的润壁垒,逐步逐步地攻入深处。那美妙的紧夹,让锺出火更旺,入的势头一点没有放松。

 没想到自己还是被这老贼了进来,南宫雪仙颊上泪痕不止,樱噙着发,纤徒劳无力地扭着;她虽是一心想借着这扭动挣扎,将已经入体内的排拒出去,但其实她自己也清楚,那火烫的侵入者哪是这么容易就能挤出去的?

 何况他正攀着自己玉腿,想踢都踢不出来,这样的扭动不只徒劳无功,反而加强了彼此间体的磨擦,比之任何动作都更能发彼此的情,但不想让对方轻易得手的她,也只能这样明知沉沦,仍是徒劳无功地扭动挤着入侵的

 也不知是脏腑间的严重内伤,使得南宫雪仙的抗拒愈发无力,还是木已成舟,锺出的入绝不是她所能抗拒排阻的,或者是体内那渴望的本能,已经被了出来,正逐渐将南宫雪仙的抗拒排除出去呢?南宫雪仙的挣扎渐渐没了力气,轻轻拱起的纤虽仍扭动着,但在已有经验的旁观者如裴婉兰看来,那扭动早已不是表现她的抗拒,而是恰恰相反的还拒;随着那娇媚的扭摇,不只使得与幽谷愈发厮磨甜蜜,源源不断的水波润着侵入的巨物,令愈发方便,犹如天雷勾动地火般愈发难以收拾。

 更重要的是随着纤轻扭,身子也节奏感十足的扭摆起来,别的不说,光只那还溢满香汗和口唾的美峰,扭动弹跳间的万般美景,就感得令人难以移开目光。

 连裴婉兰自己在二贼毫不留情的火热玩之下,这段日子以来都没试过这般感扭摇过几回,此刻眼见南宫雪仙的媚态,虽还带三分稚,却已隐隐有了妩媚人的勾引之状,她也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以二贼的好,见南宫雪仙这般人,娇媚火辣之处似比裴婉兰还厉害的多,想必是不会舍得把她活活死,至少得留下来多玩个几十几百回才肯罢休;可这样下去,自己母女三人,只怕是永远都离不开二贼下了!

 这段日子以来裴婉兰虽已绝了恢复正常的指望,可此刻看最后的救星都陷入深渊,要她平常心对待可还真难得紧哩!

 闭起的目眶满是火热,却怎么也比不过幽谷里头磨擦送的那般滚烫,南宫雪仙心中悲苦难言,偏生本能的早在方才两人的逗弄中如冬眠醒来的蛇。般昂然吐信,此刻终于被了进来,幽谷被挑起的饥渴渐渐被充实,的本能早将她的抗拒踢飞到九霄云外,幽谷渴望而火热地,充满热力地将那火热吸引进来,绵无比地磨擦弄,似想将那火热给入幽谷深处一般。

 纯然的快乐不住在幽谷里头弥漫着,强烈地煎熬令南宫雪仙都有些芳心飘飘然了,若非那恨苦的情绪还强烈得很,只怕她已要无法自制地合起这大仇人的了。

 只是锺出和颜设的彼此配合,还真不是南宫雪仙这等雏儿可以这般容易抗拒得了的。当南宫雪仙苦忍着幽谷被深入浅出,每一下都探到深处,似要把花心都挖出来般的火热攻势的当儿,颜设也已展开了行动。

 咬牙苦忍的南宫雪仙突觉鼻中味一浓,美目轻启、泪水婆娑间,只见到一黑的正硬在自己眼前,那靠得如此之近,上头充满男人望的味道直透南宫雪仙鼻尖,她甚至可以“闻”得到那上头的火热,绝不比正在自己幽谷中肆物逊半分。

 若换了旁观的南宫雪怜,只怕一时间还无法了解颜设想干什么,毕竟这段日子虽是身入窟,但在裴婉兰的努力下,她每夜最多也只被二贼其中一个尽情把玩过,可不像裴婉兰不时还要被两人齐上,又或车轮战,夜夜都要搞得浑身酥软,再没半分力气才能休息;但南宫雪仙先前就被两人合力蹂躏过,虽是姿势已变,哪看不出来这两个老贼又想来个分进合击?

 她咬着瓣,不让颜设这般容易得手。毕竟她虽已有过经验,但对她而言,用樱来为男人服侍,直到尽吐,实在是太过靡,那夜的滋味已足够她芳心憾恨难平,那堪再被二贼这样肆意玩

 本来就算不是身具武功的女子,即便手无缚之力,但牙齿的力道比之手足还要强大,照说南宫雪仙虽是内伤不轻,手足力道都使不出来,但咬紧牙关之下,颜设绝无得手之理,可惜锺出那已探进她幽谷深处的,本身也有着强大的威,加上南宫雪仙诀有所缺憾,最是难堪逗弄,此刻被在幽谷中左旋右磨、前突后,百般送之间,已渐渐水涨船高,强悍有力地洗去南宫雪仙的抗拒意念;在那一次接着一次的冲击之中,南宫雪仙只觉随着幽谷深处花心渐渐绽放,芳心之中竟似也渐渐开了花,的渴望早已溢出了幽谷,顺着经脉在南宫雪仙体内游走循环,一波又一波地洗去她的抗拒、洗去她的怨恨,令她的每寸肌肤都变得感起来,对男人的需要渐渐倒了心中的苦楚,一步一步地将她领向沉沦的美妙幻境。

 从里到外,一点一点地被给改变占领,南宫雪仙恍惚之间,竟渐渐感觉不出自己抗拒的必要,她虽咬紧牙关,订却阻不住颜设的一下下地在瓣上轻顶,的味道不只从鼻尖,更从孔中不住涌入,惘之中南宫雪仙渐渐放弃了抗拒、放下了坚持,就在颜设不知轻突了第几次时,终于等得云关见月明,等到了南宫雪仙樱轻启、香舌微吐,将入了口中,只听得颜设一声喜上心头的嘻笑,竟是顶住了南宫雪仙口中,任她香舌卷,再不肯放松了。

 浓浓的腥味冲入口中,比之在鼻端萦绕的味道更加深刻,南宫雪仙猛地一省,这才悲哀地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已忘了形。但事已至此,她又哪里能够抗拒?何况那打从体内深处涌现的渴望,将她心中的抗拒死死住,别说出力挣扎了,就连抗拒的意志都放不开手脚。

 本来还可用力咬下的银牙,却是一点咬啃的力气都不愿使出来,丁香小舌更是飞蛾扑火般地紧了入侵的,顺从驯服地巧,轻柔娇媚地在那青筋发的上头滑动游走,舐去上头还未全然乾却的渍,得颜设身子不住颤抖,双手扣上南宫雪仙肩颈,美得身心俱颤,再也不愿放开。

 身心都逐渐陷入迷茫妙境的南宫雪仙心中一痛,没想到那的本能竟如此强烈,根本就别想控制压抑,可身体的反应却再也控制不住,本能地绕上入侵的男体,幽谷火辣辣地紧啜,不让再有离开的机会,彻彻底底地享受着那火热的摩掌;舌更是火热甜蜜地服侍着侵入的,银牙轻柔地顶着颈问的微凹陷处,好让那巨物不在口中不受控制的顶动。

 樱甜甜地含着身,微微地动着,香舌的动作更是巧妙,无所不至地着那火烫的顶端,尤其当舌头轻柔地滑过顶端处那感的开口时,那抖动的滋味,更令南宫雪仙松不开口。若非内伤犹重,那痛楚始终难以忘却,只怕她早要热情如火的四肢紧搂,深怕男人弃她而去了。

 感觉到身下的美女落力服侍,颜设口中不住嘻嘻哈哈直笑,却是一个字也漏不出来,双手着地在南宫雪仙火热的娇躯上头游走,捏爱抚、弄拈摸,尤其是一对不住颤抖、人已极的美峰,更是不肯放过;不知何时锺出的手也了过来,原本被那双大手抚玩时已酥得浑身无力、畅美已极的南宫雪仙,哪里受得住两人的分进合击?

 两双大手时而有力、时而轻巧地玩着那傲的美峰,种种的快意直透南宫雪仙心底,她平滑而活力十足的纤不住扭着,紧啜着的樱间唔嗯连声,展现那快乐的享受,偏生嘴里被占满了,连点声音都漏不出来。

 美目紧闭,再不敢看旁边裴婉兰与南宫雪怜那不敢置信的目光,南宫雪仙心中好痛。她原本以为前次被两人计弄上去肆意玩时,那的反应若非是酒醉难控,便是两人在食物里添了什么‮物药‬,致使她失却本,竟不由自主地感受到愉的滋味;但此刻看来,如果不是自己体内天生就充满了的本,哪里能够解释自己现下的感受和反应?

 偏偏随着上下两张口被侵犯,不只是难以想像的快意在体内肆意充斥,脏腑间的疼痛更是一点一点地消褪下去,再怎么说内伤也不会那么快好转,唯一可能的解释就是,自己体内的反应不只出自本能,更是强大得无以复加,令她连体内的严重内伤都抛到了脑后,一心一意只想承受那的攻势,任这两个贼仇人尽情玩,好将她从身到心彻底征服占有,收得乾乾净净,一点都留不下来。

 从幽谷中和口里的不住传来的热力,在南宫雪仙的体内不住游走着,终于化合成一体,强烈的快在南宫雪仙腹间彷佛爆炸般的冲撞,令她登时陷入了浑然忘我之境,此时此刻,南宫雪仙再也管不到外物了,她忘记了正她的是心中恨怒难掩的大仇人,忘了娘亲和妹子正在一旁观览着自己演出的活生香,忘却了被侵犯时那渐渐薄弱的厌恶感觉,将身心全神贯注在的快乐上头,身体的动作渐渐灵活细致,令三人的快乐感觉都渐上层楼。

 “怎…怎么会…”

 昨夜依旧是雨,一早起来听到外头喧闹时,裴婉兰本还不怎么放在心上,可一出来,见到粱敏君当堂战死,南宫雪仙竟要独自面对强敌,裴婉兰心下不由惴惴,又希望南宫雪仙成功破敌,将自己母女救出,又怕南宫雪仙便有奇遇,但时太短,若论功力终非二贼敌手,可心中最深处的感觉,却是微喜带惧,却连自己都分不出到底喜些、惧些什么。

 没想到南宫雪仙如此托大,竟和二贼硬较内力,硬是斗了个两败俱伤,见三人滚倒在地,一时爬不起来,虽说这段日子以来夜夜宵,功力不进反退,但裴婉兰和南宫雪怜至少都还有几分实力,可不知为什么,母女互相对视久矣,心中又羞又怕,怎么也无法起身相助南宫雪仙。

 没想到良机一瞬即逝,竟还是让锺出、颜设二煞擒下了南宫雪仙,眼见南宫雪仙浑身无力,被二贼尽情摆布,虽说不像以往一边动手一边语不止,令人光听都觉得身子难受,可那嘻嘻嘿嘿的笑声,仍是怎么听怎么令人不悦,偏偏这段日子威所至,二女都不敢出手相救,只能看着二人将南宫雪仙身上衣衫撕成片片碎缕,就这么在小几上辱起来!

 尤其南宫雪仙也不知怎么着,身子竟显得如此感,似是全然不堪玩,那般情模样,看得裴婉兰和南宫雪怜心下愈惊。

 南宫雪怜倒是还好,毕竟不知者不惧,但裴婉兰却是深知其中关窍。两女陷在泽天居内,被二贼连番辱之后,矜持与护守的本能渐渐消褪,取而代之的是的本能,可那也不知耗了二贼多少时光,还加‮物药‬语相助,才有这等结果。

 但南宫雪仙却是头一回被二贼这般辱,便变成了如此模样,裴婉兰羞之间不由自怨,即便再感爱仑的身子骨,也不可能在面对仇人的情况下,仍如此感易于动情,即便眼见被锺出破体而入之时,南宫雪仙并无落红,显然早就有了经验,但会这般不堪挑逗,除了从自己身上遗传下来的本能外,还能有什么解释?

 尤其南宫雪仙可是同时被两人这般辱!虽说这段日子以来,裴婉兰自己也试过了许多次同时侍奉二贼威,深知被这样上下同快简直是连升数倍,但南宫雪仙现在的姿势,仅是身子被小几撑着,头脸四肢都垂在几外;腿脚幽谷也还罢了,毕竟是张腿被禽而已,可服侍颜设的头脸处,却是毫无支撑地垂在几旁,那样的姿势就算平时为之,时间久了也要颈脖酸疼,更别说偶尔还会呛到自己。

 可现在南宫雪仙就是这样垂着头的姿势,将颜设的含在疼爱,动作间却显得这般自然,即便看不到头脸,可以裴婉兰的经验,仍看得出南宫雪仙颇为享受,想到不只自己失节,连两个女儿都逃不出去,还这般地任其宰割,就连这等难受的姿势也是甘之如饴,裴婉兰心中也真不知是什么感觉,喃喃自语问娇躯不住地发着颤抖。

 全然不知旁边裴婉兰心中的挣扎苦楚,南宫雪仙只觉脑子愈来愈昏,体内一片迷茫,除了的快乐之外再也无法顾及其他,幽谷和樱同时被男人占有,好像有股股洪在体内不住窜,每寸经脉、每寸肌肤都暖暖热热的,说不出的舒服畅快。不知不觉问她已陷入了无比快乐的境地,浑然忘却体内的种种不适,慢慢地任占满身心,控制着她反应着两人此起彼落的刺

 茫然畅美之间,南宫雪仙舒服的神魂颠倒,随着幽谷里被不住刺的花心,她任由操控着她的身心,缓缓地手足都动作起来,让旁观的裴婉兰更觉骇然,南宫雪怜更是张大了嘴,一时闭不起来。

 只见南宫雪仙玉腿高抬,连纤都拱起了一半,好让锺出得愈发便利,一双玉腿火辣地在锺出问,似在鼓舞着他尽情发动攻势,每一下都深刻地到最里面,将她的空虚彻底填满,情之间一波波泉涌溢,淋得两人下体腿脚之间尽是人的反光。

 那玉腿的本能动作也还罢了,南宫雪仙竟连手都能用上,只见她玉手轻揽,抱住了颜设后,将那入口中,啜之间声阵阵,听的旁观的二女都不由心底搔起来,尤其南宫雪仙的手上不知施了什么魔法,扣得颜设不住息,口中咿咿呀呀地也不知在说些什么,竟似的忘了话要怎么说,那样古子受的模样,即便是裴婉兰也是头一次从他脸上看见,心里也不知该赞女儿功夫高深,如此享受下二贼只怕再不会想要伤她性命,还是该骂自己也不知前世作了什么孽,竟有着这么一副惹人心的体和本质,不只自己陷在里头,害的南宫雪怜也毁了身子,现在竟连原本已经逃出生天的南宫雪仙都无法自拔,三母女竟都将难逃变成妇的命运。

 全然不知旁边裴婉兰正自伤怀、南宫雪怜看的目瞪口呆,南宫雪仙此刻已陷入了的深渊,只觉感的肌肤上头有若虫行蚁走般酥麻,被男人的大手抚过的部位全都颤抖难止,尤其是深入体内的,那火烫更是毫不止息地熨着她的香躯,尤其是幽谷中的,也不知是锺出的功夫高明,还是被木马调教之后,自己的身子愈变愈感?

 南宫雪仙只觉幽谷深处花蕊绽放,关不知何时已然开放,花心早已陷落在锺出火辣辣的开采之中,若非有诀护身,加上锺出也没使上什么采补功夫,只怕身心都飘飘仙的南宫雪仙,早要心甘情愿地败下阵来。

 虽还能撑着送,可南宫雪仙此刻身受的滋味,也已是美到毫巅,她无法自拔地紧了身上的男人,真恨不得自己多生一对手足,才能把男人抱的搂的更紧一些,口舌之间,虽还未能令颜设一千里,但上头微微的腥咸味道,在她的口中却如此甜蜜,令南宫雪仙无法自己地,沾染了男人味道的香唾,连同那火辣的味道,随着喉头的微颤不住落喉问,在体内与锺出送入的热力一波波卷黏合,化成了一团说也说不清的美妙火热不住扩散开来。

 关既已大开,南宫雪仙的身心都在那高的快乐中漾,的灵魂早已被送上仙境,飘飘然不知人间何世,偏偏没用的她虽已小了几回,可身上的两人非但没有丢盔弃甲,反而干得更加了,美妙无比的快勇猛地夹击着她,将南宫雪仙仅存的一点点抗拒一次次地粉碎,等到喉头和子深处同时被一股滚烫无比的火热烧灼之时,南宫雪仙的快乐也已到最高峰。

 她娇躯剧震,四肢本能地紧了两人,在两人口中那野兽般的嘶吼声中,她也美滋滋地,子本能地,就连舌间也甜蜜无比地着,小舌更是在顶处那感的中不住来回刮扫,誓要将里头的一滴不漏地出来方罢,若非樱里堵的紧紧的,以现在南宫雪仙身受的滋味之美、高的快意之浓,只怕她早要不顾一切地高声叫出来,好宣那无比的美妙。

 眼见小几上一场美不胜收的戏终于到了尾声,的彷佛魂都飘掉了几分的锺出和颜设,两个人竟都半在南宫雪仙身上,像是一时半刻使不出力来,好半晌才终于能摆后肢体无力,再不能像方才情时那般紧两人的南宫雪仙,双脚发颤地退了开来,得眉开眼笑,好像从来没试过得这般舒,那模样看得旁观者愈发心,也不知是羡是妒。

 方才的美景只看得南宫雪怜心慌意。自己这段日子里,别说同时被两人辱了,便是单独面对时,也不曾像姐姐这般舒服畅美,便连事后都似仍沉醉在那美妙的余韵之中,娇躯虽仍颤抖不休,可却是一指头都动不得,那模样就连裴婉兰都少有,难不成男女之间,真有如此快的滋味?

 这段日子虽说含悲忍辱,说不上怎么快活,可随着日子过去,其实南宫雪怜也渐渐感受到了其中的舒畅,只是见裴婉兰人前强颜欢笑、人后难忍悲泪,她就算尝到了快,也真不敢说出口来,眼见母亲那般悲苦难过,光看到就觉得自己的快乐似乎完全是错觉所致。

 一样坐倒在地,裴婉兰虽也看的芳心漾,彷佛昨夜被玩时的滋味又回到了身上,但她心中对女儿的关怀,可不是这般容易掩没的。不像南宫雪怜被吓得整个人都呆了,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一见到两人离开了南宫雪仙身子,裴婉兰娇躯猛地向前一探,爬动了数尺,双目牢牢地盯向南宫雪仙犹自发颤的娇躯;只见南宫雪仙玉腿轻开,幽谷口处仍然像婴儿时一般轻轻开合,一线白腻的微微溢出;头脸处虽仍无力地垂着,可携之间,却没漏了几滴元。

 以裴婉兰的心思,想看的自不会是南宫雪仙究竟有没有把颜设的下去,虽说心中也奇于南宫雪仙的口舌之妙,就连这般难受,平就这般饮水也要呛到的姿势下,竟然能将颜设的入腹中,甚至没漏上几点,虽有微微的呛咳,看来却只是水入喉的本能反应,全没半分特异处。

 直到此刻,眼见南宫雪仙酥起伏间呼吸正常,即便呛咳间嘴角也不再见血,虽不敢相信南宫雪仙所受的内伤会好得这么快,但至少不再呕血,表示她的内伤已经有了一定的恢复,也不知是否和方才狂风暴雨般的乐有关,身为母亲的裴婉兰悬着的心,好不容易才舒缓了下来。

 只是这悬着的心,也没办法完全放下来啊!一来没想到南宫雪仙的体竟也若此,不只早在外头失了贞节,就连重伤之后竟还能如此火热地与两人戏,看得裴婉兰也不知该骂她还是该庆幸她吃得消;二来二贼方才虽是的火热,似是什么怒火都出了,可南宫雪仙手上终究杀了他们的结义妹子,这仇可不是这般容易解消得了,也不知二贼火之后,究竟打算拿现下还软绵绵瘫在小几上头,彷佛舒服到人事不知的南宫雪仙怎么办才好,她这旁观者可真看得心焦。

 若换了两个月前,眼见南宫雪仙伤了梁敏君,裴婉兰只会夸她功夫长进,哪里会担心什么?可这段日子夜夜被辱,裴婉兰那武林人的锐气,早被消磨得一乾二净,每只渴待着身为女人最快乐舒的美妙时刻,否则方才早就趁机出手击杀强敌了。

 美目留恋地在女儿的身上望了一会,好不容易转开了目光,却见到正自扶椅息的二贼,下那物竟似又渐渐生起了雄风!虽说这段日子以来夜夜笙歌,浑身上下也不知被二贼的物污过了几回,可现在南宫雪仙的人事不知地倒在声息可闻之处,若要再次献身受,任二贼为所为,那种感觉…也真是大为不同。

 心中暗叹了口气,美目期盼又带畏惧地望向二贼,飘移之间裴婉兰这才发觉为何二贼才刚过,这么快就再展雄风威?方才挨了一耳光,重重地跌到一旁,裴婉兰原就没多少的遮蔽之物自然是很难整齐得了,加上此刻为了看清女儿的情况,裴婉兰趴伏在地,只为了多移动几步,那模样愈岭惹人遐思,二贼又不是头一次玩她,眼见裴婉兰这等模样,心动之下物更不知压抑忍耐为何物,若非方才在南宫雪仙身上弄得太过舒,一时难振雄风,怕是早已扑了过来。

 见二贼面上说不出的快活,口中嘻笑不止,活像小儿般洋洋得意,想来在南宫雪仙身上的享受不同以往,两人心上犹自得意,简直就像是已经把死在边上的梁敏君抛到了脑后,裴婉兰不由一怔。

 以她这段日子的观察,虽说占了泽天居后,二贼和这结义妹子颇多冲突,最主要的部分就在于二贼见心喜,一时之间竟没有多加盘问严刑,好把那藏宝图供出来的打算;可对梁敏君这等女子而言,财宝珍藏总比两个自己没得吃的美女来得实惠,可口头上却拗不过兄长,两边自然会起冲突,可即便如此,数十年的结义仍非泛泛,二贼虽说作恶多端,照说不应会这样才是。

 可与其分心去思考此事,现下的裴婉兰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一来二贼在男女事上头愈来愈厉害,第之间将自己和南宫雪怜夜夜征伐,弄得骨软筋酥,虽是心存恨意,却不能不承认那快活的滋味愈来愈是强烈;现下他们既已渐起雄风,想来多半还有再战之能,可南宫雪仙方才一战内伤未痊,仍软绵绵地瘫在小几上头,即便是这般不舒服的姿势,一时半会仍没有起身的可能,显然伤势不轻,又兼才刚狠狠地“运动”过一回,身体自然进入了休眠,可不堪再行云雨。

 二来这两个心不灭,虽说对女子而言绝算不得好事,可以现在的情况看来,愈能让他们沉,忘却梁敏君被杀之仇,对南宫雪仙愈好,最多只是沦落两个贼手中,与自己一同承受那雨的夜吹打,再也无法自拔地沉醉在云雨乐之中,再也没法重获生天。

 反正这段日子被二贼时而轮、时而一起上阵,各种不堪入耳入目的姿势言语都吐了出来,也不差这么一次。裴婉兰轻扭纤,四肢及地,以一种最娇媚人的姿势地爬了过去,边爬边扭,眉宇之间意浓浓,一副正渴待着二贼布施雨的模样,慢慢爬到了小几旁边,玉手和双膝差点没被方才南宫雪仙放出的汁水弄到滑了一跤。

 一边含羞如此献媚,裴婉兰一边在心中不住庆幸∶方才南宫雪仙一女侍二男的姿势如此甜蜜、动作这般投入,让旁观的她也看得漾,即便现在立时就被二贼上马,想来这感的体也该能经受得住。

 一边爬动着,一边感觉股间愈渐润,裴婉兰不得不承认,这般渴求献媚的动作对女子本身就是一种挑逗,尤其情已动的她更觉浑身发烫,昨夜才被勇猛疼爱过,还飘散着女人香味的成体,在爬动问不由颤抖起来,展现出无比的兴奋,彷佛只是想到待会儿的画面,情的快立时便窜她全身上下,令她灼热到无法自拔。

 就在裴婉兰娇媚饥渴地爬到小几旁边时,眼波之间,竟见到南宫雪怜也同自己一般,娇羞妩媚地爬了过来,虽说动作不像自己这般柔媚入骨,身形更没有自己这成丰润的媚态,可那含羞带怯的动作神情,却格外透出一股清纯娇羞的魅力。

 没想到二女,竟不约而同地都想着多让二贼几把火,南宫雪仙事后受到的处置,应该就不会像原先所想的那般恐怖,裴婉兰心中不由一慰,自己的女儿仍是这般的惹人疼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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