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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斩蛇取花
 第二集 第三章 斩蛇取花

 在山道上走了许久,公羊猛虽是艺高胆大,但愈来愈近山林阴暗处,即使习武之人远较常人耳聪目明,在这深地带,要和久居此处的兽类相较,那可是怎么也比不上的。听那掌柜将这大蛇说得如此玄怪,公羊猛行路之间也不由得有了三分戒备,走起来自然没办法太快,毕竟蛇最狡,犹胜豹子,极少与人正面对决,总是趁人不注意时暗中动手,一击便是要命,加上这蛇又有毒,虽然公羊猛身带解药,但若失了先手,也不知有没办法取药解毒,还是小心为上。

 突地,一声轻响传来,似是金石击、石头破碎之声,声音颇小,距离可还远着;若非公羊猛小心戒备,全心全意在观察四周动静,换了平时这般轻微声响,怕也是过耳东风,听若未闻。

 循声愈走愈近,娇叱和石头粉碎之声也是愈来愈大,间中还有破空之声,显然是不知哪方女子正与人动手,连暗器都用上了。公羊猛心中称奇,想起那掌柜说过,有两位姑娘也寻到此处要斩蛇除祟,不由更想凑近。那两位姑娘他还有点印象,虽然在自己和杜桃花攀谈之时话语中多有无礼,但听说她们也和那坐地称王的汉帮动过手,公羊猛便觉得不能将二女之事放在一边。

 转过了山角,公羊猛眼前一暗,此处比方才还要来得阴暗无光,即便以他的武功,一时间也难以视物,不由屏气凝神,摆出了随时备战的架势;眼睛虽是瞇起,耳中的戒备却是更增,只听打斗之声却愈来愈响。等到眼睛适应此处光线,凝目看去之时,方见到当客栈中的两位姑娘和一条大蛇斗得正紧,四周山石处处崩碎,少有幸者,显然两女一蛇已打上了好一会儿。

 仔细看去,公羊猛不由微微咋舌,第一个跳上心中的念头却不是此蛇之大,而是三人成虎,谣言真可以传的与事实大不相同。眼前这蛇确实不小,身子至少有车轮般,盘起来也有两三人高,蛇牙尖若利刃,确是凶物,但和掌柜囗中那异常恐怖的蛇妖相比,可要小的太多了。

 只是大蛇虽没有掌柜所说那般大,狡之处却比妖物更有过之。此处阴暗无光,现下已近正午,仍是茫然若夜,加上进入此处便是从光明处入暗,常人眼睛难以适应,若给这大蛇横施突击,真有先声夺人之威。眼睛习惯了的公羊猛只见客栈中的白衣女倒在一旁,而那红衣女正在大蛇旁不住游走,逐步开大蛇,步履却愈来愈缓,莹白如玉的面上隐隐一阵中了毒的青气。

 见到此处,公羊猛方觉四周瘴疠之气极重,显然此处便是大蛇窝巢;二女虽是武功不弱,可进蛇窝时恐也受了大蛇突袭,因此斗得不久,白衣女便晕厥过去,而红衣女也不知是功力较强,还是原有准备,虽然中招毒不深,只是她心思要将大蛇开,这蛇却颇为狡,硬是盘着不去。想到这儿公羊猛背心一寒,自己也不知走了什么好运,若二女不比自己先进此处,与大蛇战,换了自己不知此中玄机之下进来而被大蛇突袭,现下倒着的可就是自己了。

 眼见那红衣女手上愈来愈弱,若非大蛇终是凡胎骨,给红衣女手中剑伤了数处,动作也不再神出鬼没,只怕红衣女也要遭殃;公羊猛忙冲上前去,手中长剑飞舞“絮舞飘风”、“剑舞风尘”、“回风过柳”三式连环,飘风剑法一出果然威力无伦。那大蛇原已给红衣女伤了数处,七寸要害上也伤了一剑,只是伤口不深,还能硬拼,现下给突如其来的公羊猛加上几剑,下手又在七寸要害之处,登时痛得满地打滚,临死之前还在挣扎,若非公羊猛见机得快,长剑入鞘,空出手来夹起二女退开,怕身受毒伤的二女可真要被大蛇回光返照的攻击一同拖下黄泉去了。

 听山岩后那大蛇滚动数回, 好久才终于动弹不得,声音逐渐消失,被公羊猛带到了外头,终于重见天的红衣女吁了一口气。看妹子虽是中毒昏晕,可呼吸还平和,显然及时闭住了气,一时无性命之危,这才放下半颗心。原本便知此蛇毒强烈,在入山时先在口中含了避毒‮物药‬,虽不对症,加上这蛇的毒远比先前想像中还要厉害,至少一时可免毒攻心之虞。

 手上没什么对症的解毒‮物药‬,只能以己身功力硬迫毒素;红衣女看向旁边,这才发觉正凝神瞪着大蛇、防着假死反噬的男子,竟然就是客栈中与那妖冶的杜桃花共食之人,妹子那时还小声嘀咕他吃软饭来着,但看到他“絮舞飘风”剑势出手,红衣女知是同门之人,才能制得妹子不再多。现下仔细看来,此人面如冠玉、雅俊清仪,虽有三分练武之人的犷,却也是位风俊雅的公子哥儿;想到被他救了命,心中对他向着那妖冶女子攀谈的不喜,也随之烟消云散了。

 原来二女乃孪生姊妹,姊名方语妍,妹名方语纤,乃逸仙谷“雪仙姬”上官香雪的徒儿,虽是武功高明,却没多少武林经验,因此追着蛇迹至此,才会在进入时着了道儿,给大蛇当面了几口毒气,立时中毒;否则以二女武功,这大蛇虽有些棘手,却也不劳旁人出手相救。

 眼见大蛇寂然不动,公羊猛缓步上前,第一件事就是在蛇的七寸处补了几剑。此处既断,大蛇再难昂首,这才松了一口气。回头一看却见红衣女正就地打坐,面上青气愈甚,那白衣女已给她摇了个半醒,虽还不甚清醒,勉强还可运功迫毒;只是二女才经大战,气力消耗不少,那蛇毒又烈,功力与毒在体内势均力敌,一时间竟迫不出蛇毒。

 看到二女正自盘坐,一样的清秀雅致、眉若远山、目似水、玉貌花容,毒未袪的柔弱之态,别有一番娇俏,看得公羊猛不由心微动。他原就好,不然也不会不顾师徒名分,硬是将风姿抱到上征服,前几又给花倚蝶授了些上功夫,正自渴待有女人试威。

 伸手试过二女脉象,蛇毒猛烈之中又有些异感,再见二女脸上中毒青气之中微带嫣红,公羊猛想过方知蛇。这大蛇不只毒强烈,间中还带媚之气,气既旺毒更生,乃毒双生之气,怪不得一般大夫对付不了。若自己只解得二女毒,却不解那媚之气,这两个女子气上来,自会主动投怀送抱;想到此处不由欣喜,连忙取出怀中丹药交给红衣女“这药可解百毒,姑娘先服下去,即便不对症也可化去大半蛇毒。不知是否须在下运功协助?”

 “多谢恩人相救,方语妍不敢或忘。有这丹药足矣,不劳恩人运功,还请恩人为我姊妹护法。”

 接过丹药,方语妍先谢过公羊猛,帮妹子喂了下去,坐回运功,只觉丹药到了腹中化成了一团火,那蛇毒犹似阳光下的积雪,火气一到便即消融,心中不由大喜,运功更疾,转眼间那药力已转遍体内诸般经脉,将蛇毒袪了个彻彻底底,只觉通体温热通畅,暖洋洋的甚是舒服;方才被那大蛇对面吐息后淤积血脉的寒气,没两下子已给体内那沸腾的药力逐出体外。

 睁眼只见妹子仍闭目运功,面上青气正逐渐消减,心知妹子受毒较重,一时间还醒转不过,方语妍对着公羊猛甜甜一笑,闭目再次运功。她不运功还好,这一运功,原本潜伏未去的蛇媚之气,与丹药中的结合,随着方语妍功运气转,媚气息深入血经脉之中,冰清玉洁的处子之身登时情汹涌,媚之气转眼间已化去了矜持,令方语妍六神无主,不知如何是好。

 看方语妍面上青气已消,取而代之的是一片人的桃红,美眸如丝,透出几许娇媚,呼吸渐转急,显是体内药大起,媚之气已逐渐驱走了理智。公羊猛知道是时候了,现在的方语妍火渐升,正是抵抗最弱的当儿,缓缓走到她身边,伸手轻抚额角,只觉触手处柔软的触感中一股温热传来“咦?好热,姑娘,是否有什么地方不舒服?需不需要在下帮忙?”

 本来已给体内贲张的情弄得难以自持,方语妍不知自己已着了道,还以为是这大蛇的毒气使然,心中只在暗怒自己怎么忘了蛇,竟只顾着驱毒解毒!幸好自投“雪仙姬”上官香雪门下,数年修习逸仙心法,虽说功力尚算不得多深,可筑基却稳,一时半刻间还可以内力强行压制体内气;虽给男子以手试额,男的气息搔得她心的,竟有种投怀送抱的冲动,但那本能的需求,还冲不过内力的堤防,只是内力运行间,却是没法开口答话。

 没想到方语妍年纪轻轻,内力已有底,竟到此时还能撑着不对男人投怀送抱;只是额上汗淋淋的,处子的幽香随着娇躯愈热,愈发地芬芳浓郁,显然只是勉强压抑,公羊猛心知自己还得再加把手。他盘坐在方语妍身后,双掌齐出贴在方语妍后心,将功力缓缓度了进去。

 全没想到公羊猛如此自动,方语妍心中只叫一声苦。她体内毒已解,只是蛇媚之气随着运功绵体内难以解消,本来只要硬撑过药力最盛的这一段,再服几剂凉药方,虽说接下来几体弱气虚,可过了之后该可保无虞;但现在公羊猛运功为自己驱毒,由功体来看公羊猛所修并非逸仙心法,那充满男火热的纯功力一入体内,犹如火上加油一般,灼得方语妍体内原被强行压抑的媚气息登时爆燃,转眼间那股热已走遍全身经脉,发狂扬的念破开堤防,滔天奔腾泛滥、一千里,登时一发不可收拾,软绵绵地便倒了下去,正坠入公羊猛怀抱。

 “不…不可…”

 拒绝的话才刚出口,方语妍知为时已晚,体内贲张的再也无法抑制。抱着她热烘烘的娇躯,公羊猛了口口水,只觉触手处暖玉温香,柔腻凝脂,便隔着衣裳也觉女体娇柔,忙不迭地吻住了方语妍启还羞的檀口,封住了她最后的反抗,双手一边切身感受着处子发情时羞赧皆有的热力,一边为方语妍宽衣解带。方语妍唔嗯声中,四肢竟给男人的气息熏得软绵绵,不仅不加抗拒,娇躯反而随着他的大手起舞,轻扭挪移,方便他解衣轻薄的动作。

 不一会儿,方语妍处子娇躯已是一丝不挂,软绵绵地偎在公羊猛怀中,那双大手无所不至、无所不为,只挑得方语妍情,每寸肌肤在他的手下都似感百倍,体内情火愈发贲张强烈,渴待着那陌生而火热的男女滋味。方语妍已情难自抑,雪玉凝就的藕臂甜蜜地环在公羊猛颈后,享受着他愈来愈深刻的吻,也不知给他逗了多久,樱才总算被他放了开来。

 “恩…恩人…”

 虽是娇躯赤火难,但方语妍总还是黄花处子,即便知道处子之身再留不过今,勉强仍保着一丝理智“恩人可是…可是逸仙谷“风仙姬”风师伯门下?”

 “是…在下公羊猛,拜入恩师门下已有七八年了…”

 其实公羊猛也知道她想说什么,逸仙谷“风花雪月”四仙姬受传的只是逸仙心法,手上招式都是各自习练有成,但师姊妹间都知道彼此功夫大概。方才眼见方语妍和大蛇相斗的剑法身法,公羊猛一见便知乃“雪仙姬”上官香雪的雪凝香剑,虽是剑式运化还不够圆滑,却猜到了二女身分。

 “唔…语妍拜于“雪仙姬”门下…算来乃恩人师妹…”

 “嗯…妍师妹…”

 “师…师兄…”

 身子愈来愈热,脑子愈来愈茫,方语妍心知自己的理智早已溃决,处子的体只待男人开采,能说话的时间已不多了“语妍…语妍就将身子…交给师兄了…只是…只是语妍还是处子之身…还望…还望师兄怜惜…切不可强来…嗯…求求师兄了…”

 “妍师妹放心…师兄很快…就让你不再是处子了…”

 听公羊猛语带调侃,方语妍原已泛红的脸蛋更是烫热,体内无与伦比的刺正强迫着她依着本能驱驰,可她终究还是清纯处子;即便心知很快就要在公羊猛下献出贞洁任他,但那微弱的理智却仍唤醒着她,不要这么轻易投降,免得被他看轻了。

 那种强烈的矛盾,使方语妍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偏偏就在她不知所措的当儿,公羊猛已展开了行动。方语妍只觉前那圆的椒,被公羊猛的手熟练地弄着,将体内的火全然唤醒,而他的另一只手早已直扣要害,手指头已突入了方语妍那紧闭的幽谷口,一点一点地将谷中的勾挑出来。最令方语妍羞不可抑的,还不是幽谷中水泛的本能反应,而是他那大手到处,自己的体竟毫不矜持地表现出无比,玉腿更柔顺地分开,彷佛在请他直捣黄龙。

 “师兄…唔…你…啊…你的手…”

 被公羊猛的手逗得火热已极,原已沸腾的火早将她的体烧得软融化,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随他的手段起舞,唯一能做的只有闭上美目,逃避身子水蛇般向他的娇媚,可樱桃小口中口而出的软语娇柔,却不是想不听就能听不见的,尤其公羊猛似对方语妍的稚反应颇有兴趣,下手更重了些,令怀中的方语妍不住娇息。公羊猛那熟练而火热的玩巧热烈地让方语妍火焚身,她甚至不知时间究竟过去了多久,只觉强烈的火不停焚烧,可到现在还没失身,或许他才刚开始热身而已吧!心中不由胡思想的方语妍突觉自己已给到了地上,身下垫着散的衣物,公羊猛已了上来,抓着她的纤手去轻抚那硬火热的,竟是要她主动将带入幽谷,好方便为她破身!

 事先绝没想到云雨会是如此羞人的一回事,但体内的火已臻顶点,烧得方语妍神智惘;手上那灼热的感觉,只在开始时让她稍有缩手,待公羊猛坚持地带着她再触一次时,迷糊的方语妍便已无从抗拒,带着那火热的捧,在玉腿分开的主动中,一步一步地攻抵幽谷口外;公羊猛却没那么乖巧,在方语妍股间不住嬉玩,挑逗着感的肌肤,尤其那已贲起的小蒂,更在他的刺下愈发,她那发颤的纤手,哪里掌握得住这顽皮的宝贝?

 好不容易公羊猛终于收敛了顽皮,在方语妍巧手娇羞的带领下,缓缓开入了那未缘客扫的幽谷当中。刚进入的时候方语妍只疼得浑身一颤,毕竟紧隘狭窄的幽谷,头一回被庞然大物进入,光撑也撑得方语的处子之躯不好消受,但体内火已炽,幽谷中绵绵,方语妍可怜兮兮地在公羊猛的导之下,一边纤指轻舞,在幽谷口那感已极的小蒂上头拨弄抚爱,一边轻,雪款摆,好让他的进入能更适切地体贴她的需要;窄紧的幽谷口被撑开撑破的滋味虽是痛楚,可那种火热的足,却也让方语妍心花怒放,蛾眉紧蹙间竟有种甜蜜的快意逐渐累积。

 忍着彻骨的酥酸和痛楚,终于被公羊猛攻破了那层贞洁的薄膜,在方语妍既痛且快、点点珠泪混着娇声呼痛之中,那终于深深地埋入幽谷当中,将方语妍的窄紧整个满。方语妍真不知该如何形容那滋味,纤忍不住动上一动,便已是苦楚难当,可磨擦之间又有种奇异的感觉传来,甚至将破瓜的痛苦都给掩灭了大半,无比充实的令方语妍意魂飘、不知如何是好。

 已经深深地了进去,公羊猛只觉快活已极。方语妍的幽谷夹得虽紧,眉宇深蹙的模样令人不忍狂逞,可这般亲密的接触,让他能最直接地感受到方语妍正逐渐摆处子的羞涩,的快意正在她体内不住延伸,最好的证据就是她蹙紧的眉间正逐渐软化。虽说现在还因着前所未有的感觉而无所适从,但以公羊猛的经验,很快她就能够撑过那痛楚,享受合的快意。

 “唔…师兄…”

 忍着痛楚,见公羊猛缓缓出,上头带出了一丝殷红,方语妍声音中带着微微的足“语妍…语妍的身子已给了你…再不是处子了…师兄要…要好好待语妍…”

 “这是当然…”

 一边吻着方语妍娇巧的樱,一边大手飞舞,在方语妍身上尽情抚疼爱;公羊猛强忍着送的冲动,毕竟这是方语妍的第一次,可不能心急坏事。不过他也知道不用忍得很久,方语妍火已升,大蛇的媚气息混着药丸中的媚,已将她的发出的本,在他巧妙的手段之下,很快便可占据她身心,令方语妍浑忘痛楚,沉当中。

 果然不出公羊猛意料,在他如此爱抚之下,破瓜的痛苦很快便在烈的战中败下阵来,给彻骨的快乐掩了过去;方语妍不知不觉已羞红着脸蛋,娇柔羞怯地在公羊猛身下轻扭起来,公羊猛自不会放过如此良机,一边轻吻着方语妍的颊耳珠,轻声细语地指点着她的动作,一边缓缓送起来。被那头一次经验的情滋味弄得迷糊糊的方语妍,哪里还抗拒得了他?在火热的呼吸当中,方语妍不顾羞地扭动逢,初始动作虽是稚,但在公羊猛的指导下愈来愈熟练,不知不觉两人的动作已渐渐大了起来。方语妍只觉他愈愈深、愈愈猛,滋味真是美妙!

 体内的火被他的弄得愈发强烈,而火狂扬的体,又勾引公羊猛展开愈来愈火热的深刺,内外煎之下,只得方语妍浑然忘我,香汗如雨,眼角热泪淌,似在庆祝这第一次尝试的无上美味;四肢紧紧扣在公羊猛身上,樱香舌与他不住亲吻,更随着他的娇媚地扭动纤送雪,这强烈甜蜜的大动作,使得两人合时汁水飞溅,点点落红混着,不断污染身下的衣物,前一波还没浸透,下一波又已迫不及待地溅了上来。

 本来方语妍处子破身,在经验方面便比不上老练此道,早在逸仙谷中就将风姿得不顾师徒名分,心甘情愿地与他第的公羊猛;加上才开苞便干得这般热烈,方语妍哪里吃得消?在他的深深刺之下,很快方语妍便上了第一次的顶峰,处子元在快的爆发下终于献上,淋得公羊猛通体舒泰。他连忙意守关,展开花倚蝶所授采补之道,快地收着那醇香如酒的处子,采得方语妍高连连,身心全然徜徉在那看不到岸的仙境之中;等到公羊猛终于忍不住,将了方语妍子时,那甜蜜绝美的刺,令方语妍登时美得晕了过去…

 虽知旁边还有个方语纤等着自己动手,但公羊猛可也不是风月场上的雏儿了;早把风姿弄上手的他清楚明白,当女子尝得云雨滋味,无论是否高,完事后如果还给男子温存一番,那种温柔体贴的感觉,足以令女子完全服贴。尤其方语妍才刚破身,便给高滋味冲得耳目迷茫,若她醒转之时,发现还挨在自己怀中,那甜蜜滋味足可令她心神漾;就算事后知道自己给她们服下的丹药有鬼,也不会有太过火的反应,因此他小意温存,全不肯离开怀中这初尝滋味的女子。

 迷糊糊中悠悠醒转,感觉自己竟给男人抱得紧紧实实,身上各个感的部位还传来男温存中带着挑逗的余温,方语妍心下微惊,本能地便想推开他,可才刚得酥软无力的娇躯,却完全没有推拒男人的力气;而且就在无力的挣扎当中,方语妍也想到方才之事,是因为自己中了大蛇毒,这师兄才温柔地夺去了自己的处子身,事后还这样软意温存,自也没有推拒的力气。

 “还痛吗?己见方语妍只是象征地推拒几下,被自己坚持搂抱之后,便再没了抗拒的意思,神情娇柔甜蜜,只动作之间眉宇不时微蹙,心知这是处子刚破身时的自然反应,毕竟蓬门初开,想要适应可不是一下子的事;公羊猛轻拥着她,温柔地吻了几口,这才发问。

 “痛…自然是痛的…”

 虽说是因为中了大蛇媚之气,才在此失身,但甫破瓜便尝到如此飘飘仙的美妙滋味,方语妍虽是婉转含羞,却也喜得芳心鹿撞。尤其这师兄在完事之后还将自己搂得紧紧地特意温存,并没有在发之后将自己弃若敝屣,就算股间仍有痛楚,微微一个呼吸便觉体内撕裂般的疼,显然方才快之中自己动得太过烈,难免伤了身子,可心中那甜蜜,却将痛楚俺了大半“不…不过…这总是…总是难免的…而且…而且语妍喜欢…喜欢师兄这样…”

 见方语妍脸红耳赤,娇羞之中晕红未褪的肌肤更似透出了几分光,公羊猛心中不由有些踌躇:是该转向去了正渴待男人的方语纤,还是该留在这儿把弄一番这心已动的破瓜‮妇少‬?

 俯下头去,在方语妍红透的小耳边啜了几口,啜得方语妍芳心,身子几乎又热了起来;她只觉身子竟比先前更加感,如此赤地偎在男人怀里,那感觉非是羞,而是一种深埋体内的渴望;方语妍芳心之中难免怨怪自己怎会如此,才刚破身便眷恋上了男人,隐隐然竟祈求着他再逞雄风,让自己再次享受那如登仙境的快活!可男人的怀抱有着无比的威力,令方语妍的理智和矜持步步败退,望竟又给他轻轻一啜了起来,直烧进幽谷里。

 “妤…好师兄…哎呀…”

 感觉公羊猛的口舌愈来愈厉害,幽谷当中竟又强烈地浮现空虚,方语妍真的是又爱又怕;爱的是被男人侵犯的滋味实在令人难以招架,怕的却不全是自己才刚开苞的体会承受不住男人再次的爱宠大半倒是深怕自己表现得太过主动,会让他误以为自己生,那种误解可不是一心希望变得雍容高贵的她所承受得起的“妍儿受不住了…”

 “没关系的…”

 即使方语妍口里说承受不住,但公羊猛与她赤,哪会不知她真正的反应?饥渴体的强烈反应,在在说明方语妍心里千万个想再次爱,只是面子上放不下来罢了,只要一个理由,便可令她心动“何况…何况这蛇毒的气甚重,侵蚀脏腑…只做一次,怕毒气没法全出去…若留在身子里可就不好了…师兄知道妍儿还痛着难受,可妍儿稍忍一下,委屈一点…让师兄来…来帮你再做个几次,务必要将毒出去才行…”

 “嗯…原来如此…那…那就请师兄下手了…”

 听得心头暖洋洋,只觉他的温柔似将那痛苦挤掉了大半,加上在他亲密的挑弄之下,女体火已缓缓攀升,就算知道这不过是求的借口,也被体内饥渴搞得想要先发再说,更何况是早给公羊猛唬得团团转?“妍儿不委屈的…毕竟去毒为先,师兄是为了妍儿好…请…师兄帮妍儿毒吧…妍儿…妍儿会受得了的…唔…”一边听方语妍软语相求,一边大施手上功夫,将方语妍才刚破瓜的赤娇躯挑得情火高燃,在他怀中娇扭动;公羊猛心知这美女已然沉入海、再难自拔,顶多再她几次,方语妍无论身体和芳心都再也无法拒绝自己,不由心怀大畅。对男人而言,还有什么比大施手段、令原本矜持高贵的侠女无论身心都被自己彻底征服,对自己千依百顺,乖乖地享受着被自己蹂躏的滋味还要来得快活?尤其这对姊妹不是旁人,乃上官香雪的徒儿,若不把她们彻底征服,一旦惹上了上官香雪,光师辈名分就足以让自己吃不完兜着走,自己可得全力以赴,不胜不休啊!

 公羊猛的手段实在太过厉害,魔手到处方语妍娇躯不由娇颤,彷似火星遍洒,加上方才那死的滋味,将方语妍处子的矜持破成了片片,令她再也抗不住火侵袭;可惜初尝美味的方语妍实在太过稚,虽说芳心千百个想要,却不知该如何表达,水滑的香躯娇怯地在他身下扭动着,体内的情火愈烧愈旺,灼得她口干舌躁,偏生还带几分娇羞的她可不敢开口要求呢!

 见方语妍如此娇羞柔怯,公羊猛怜惜之中,愈发食指大动,他盘坐起来,将方语妍泛着香汗、汁光淋漓的娇躯搂在怀中,令她久练武艺、修长结实的玉腿到自己上,撑在她后的手,令她想逃也无从逃起,幽谷几已在伸手可及之处,口手齐施之下,勾得方语妍心难搔。这亲密的姿势使她上半身全贴到了他身上,除了幽谷中酥处还旱空虚外,其余感带全逃不过他魔手的侵犯,令她不由想起方才破瓜时那既痛且、无与伦比的美妙滋味。

 不知何时,方语妍的娇躯已在公羊猛怀中轻扭起来,那眉目如画的脸蛋儿烧起了人的酡红,轻呶的樱透出甜美的呻,幽谷不住外溢着甜蜜的汁,将公羊猛的连淋带浇,浸得汁光闪亮,若非公羊猛的手滑到方语妍下,控住了她的动作,还真制不住她献身的渴望呢!

 “师兄…求求你…妍儿…妍儿受不住了…”

 娇滴滴的被公羊猛以各种各样的方式轻怜爱,方语妍几次忍不住开口恳求,却在樱轻启前便给他吻个严严实实,连个字都说不出来;好不容易等到公羊猛终于稍稍放松,方语妍再也克制不住软语轻呢,娇声向他倾吐那羞人的希望。他的口已在自己身上留下了不知多少痕迹,那手更令她情不自地呻娇啼,就连幽谷口外那感纤细的小蒂,都不知给他玩了几次,可空虚的幽谷却还乏人问津,真急死她了。

 “妍儿放心…师兄会好好爱你的…”

 听方语妍娇甜柔媚的哀求,公羊猛真觉心也酥了,不过他经验丰富,深知方语妍破瓜不久,只要一不小心,痛楚便会取代愉,令她对第事心生畏惧,对这种破身不久的小姑娘,再多加几次小心都不为过“只是…只是师兄怕…怕弄疼了你…”虽说身子被他爱抚的火热难当,心中一千一百个渴望他的狂逞,但方语妍脸皮薄得很,这么深刻的羞人话儿实是出不了口,只能娇滴滴地在他怀中息扭动,满眸情火如泣如诉,樱言又止,香汗淋漓的娇躯再无自主之力,好半晌才挤出了一句话“没…没关系…妍儿不…不疼的…师兄…求求你…妍儿…妍儿余毒未清…请师兄…助妍儿解毒…好好地…好好地疼爱妍儿吧…”

 方语妍羞怯娇柔的一番话才刚出口,脸已羞得低埋前,那充满青春活力的体,在魔手的游走勾挑下不住娇颤悸动,也已火焚身的中饿鬼哪里受得住?一边在方语妍娇躯感处大肆活动,逗得方语妍软语呢喃、娇吁吁,公羊猛托在方语妍上的大手缓缓用力,带着她沉坐向自己那硬,窄紧的滋味,很快便将慢慢包裹其中,再也不肯放松。

 虽说才刚破身,幽谷仍如处子时窄紧,但终归是开垦过一回,不像方才那般不堪狂逞,加上这回公羊猛逗得她可狠了,体内的火烧得令方语妍差点错觉那毒非但未净,简直像这回才爆发出来似的,那泥泞不堪的幽谷,在缓缓地沉坐下逐渐被撑满,那种强烈的足感,早将擦过破瓜处的痛楚了过去,深处的空虚愈发明显,那反差让方语妍真想一下坐到底,把自己完完全全献给他,可娇软无力的体却在男人的控制之下,只能一点一点地享受那种充实的足。

 好不容易坐到了底处,那包含了痛楚和悦的足感,令方语妍不由沁出了泪水;前次她还沉在花苞初破的当中,直到这回才能真真切切地感受着男人的侵入,那竟是如此强硬壮,不只将她窄紧的幽谷全然撑开,实实,前头甚至似突到了子里头去,破瓜余疼外似又带起了新的痛楚,却是那般新鲜,令她难以招架,更不愿闪躲逃避。

 “哎…师兄…好…好深…好大喔…”

 给公羊猛这般深刻地突入,方语妍不由错觉自己整个人都给那贯穿了;这般缓缓突入尚且如此,若像方才那样起来…光想到那时的感觉,方语妍已觉浑身酥软,真的好怕会弄得很疼,偏又舍不得他悬崖勒马。若一开始只是因为中了大蛇媚气息要让公羊猛解毒,这回的方语妍可就是心甘情愿地与公羊猛行云布雨,一心一意地只想在他的带领之下,享受云雨之中那如胶似漆,似可融化身心的甜头了。“怎么…怎么会…”

 “因为妍儿太美了…所以才会这么大…这么…只想把妍儿爱得美美的…把美丽的妍儿整个吃进去…”

 深深地没入方语妍体内,那窄紧的令公羊猛孔大开。方语妍的体虽不若风姿“媚骨相”的人,也不像花倚蝶千锤百炼的销魂蚀骨,却有一种纯粹天然的味道;虽在青涩之中,也难掩那甘美的原味,若多加调教,假以时又是个人尤物。公羊猛一边吻着她,一边在她耳边轻语呻,勾得羞怯的方语妍不住娇颤,又是害羞又是想听那轻薄言语。

 “师兄你…唉…你坏…”

 虽说他入之后没什么动作,可心中的遐想老早将方语妍带上了仙境,火热的体只恨他为何还不肯大举动作,急得方语妍在公羊猛怀中不住轻扭,扭动之间只觉上的火烫似也感染了幽谷,灼得她水涔涔,一发不可收拾,润得那愈发壮,撑得方语妍既足又空虚,真想快些被他狠狠蹂躏一番“怎么…不动…让妍儿半天吊…你坏…”

 “这回换个玩法…妍儿你来主动…”

 本来公羊猛也想大开杀戒,狠狠玩翻怀中美女,可眼儿一飘,却见旁边还有个人影;心知方语妍的妹子还待自己开苞,以他的熬战之技又兼年轻力壮,要连二女绝非难事,可前次在风姿身上有过类似经验,帮美女师父开苞后连了五六回,第二天公羊猛差点爬不下骨疼痛难当!这回他可不想吃同样的亏,不如让方语妍主动一次,不只自己省力,更将这美女的彻底唤醒,便可再多一个媚入骨的玩物。

 “这怎…怎么可以…”

 给公羊猛这一提,方语妍当真大吃一惊,满腹火不由消了两三分。

 虽说身在武林,江湖儿女不像一般闺阁女子一样小家子气,但方语妍向来受教,行为举止有度、端庄有礼,将来成婚,第间事虽不会避若蛇蝎,却也只是任丈夫施为,岂有女子主动之理?那种事怕只有魔门妖女才干得出来!光只是方才云雨至乐,令她身心如入云端,平静后想来也是羞人至极。想到此处方语妍不由心下一凛,她原看这师兄温文尔雅、俊杰秀逸,这才献身予他,难不成他除了身为风姿高徒外,还练了魔门那无比羞人的女秘法吗?

 见方语妍神倩大变,公羊猛不由暗地咋舌。看来自己太急了点,让女子主动求虽是令女子沉海的高招,可在名门侠女眼中看来确属道,也怪不得方语妍无法接受;就算是天生“媚骨相”、老天生她就是为了享受男女之的风姿,要让她放开心防,主动享受也是花了公羊猛不少心力,更何况方语妍?他连忙搂紧了怀中佳人,暗施手段,貌似轻巧无力的勾挑动作,一点一点地发她的情,一边吻在方语妍耳际搔弄,使这情窦初开的美女又陷入了昏茫之中。

 “妍儿放心…可以的…在第之间千万别矜持…会少了很多乐趣…岂不闻“闺房之私,有甚于画眉者”…妍儿这么美…这么人…千万别憋坏自己…不要忍耐…让我满意…你也会满意的…表现你的快活…那不难…试一下…一下就好…好不好?顺着感觉…什么都不去想…”

 本来心中那突如其来的念头便不深刻,加上身子都给他占了去,带来的又是如此销辣的快,方语妍纵想抗拒,也已无还手之力,何况那带给她无比快乐的还深深地陷在她体内,那火热的快意被他手上身上传来的刺不住勾起,强烈到让方语妍意识模糊,只能无力地在他怀中轻扭着,连口中的回应都那么无力“哎…求求你…师兄…妍儿…唔…妍儿不要…”

 听方语妍声音愈来愈软、愈来愈媚,公羊猛暗吁了好大一口气,心知难关总算是过去了一半;紧张既舒、心又起,手上微微用力,方语妍只觉处被他微微挪动,幽谷之中随之款摆,竟似有些异样的快又升了起来,芳心不由大“唔…师兄…给…给妍儿…求你吧…”

 “好妍儿…叫声好听的来听听…”

 “叫…叫什么…”

 “嗯…叫声相公…”

 “不…不叫…”

 给公羊猛嘴上轻薄,逗得方语妍眼角噙泪,偏又无法抗拒,才一句“不叫”出口,他的手竟又加了把劲,将她摆布得神魂颠倒,终于忍不住开口投降“啊…妍儿…不叫…不叫不行…哎…相公…好相公…求求你…妍儿要…妍儿想要…啊…好相公…饶了妍儿…”

 见方语妍不肯主动,公羊猛也知此事急不得,何况将一个侠女慢慢调教成上玩物,那过程也是不错;他这才了解到为何魔门要将落在他们手中的侠女们擒回“百花馆”去,一点一点地用手段令她们再也离不开男人,其中乐趣至此方知。他一面吻着方语妍滑火热的脸蛋,一面在她耳边轻声细语,手上极尽挑逗之实“好妍儿…叫的好好听…相公好好疼妍儿…”

 “相公…啊…相公…妍儿…妍儿好…好美…唔…好…好舒服…啊…”被公羊猛双手托住雪,缓缓带动身子轻扭缓磨,不时地上下‮弄套‬,幽谷中的感处被他款款玩,那种难以言喻的刺使得方语妍不由忘形,樱中甜蜜柔媚的呻再也忍耐不住,纤手不由得按在公羊猛肩上,却不能也不愿制止他的动作;尤其这姿势让方语妍美的顶端,正贴在他雄壮的口,随着娇躯滑动‮弄套‬,不住地摩挲着,比之被他大手把玩之时,另有一番意趣。

 这样坐姿合,对方语妍而言虽是头一回,但在公羊猛的带领之下,很快她便尝到了味道,不知不觉间在公羊猛怀中的扭动套愈来愈是熟悉;公羊猛见她美眸半开半闭,透出媚光如火,甚至连‮腿双‬都从自己后移了下来,变成蹲在他身旁,好方便身子左右旋磨、上下送,心知她已逐渐放了开来,便缓缓收手,只在间中指导方语妍的动作,让她愈来愈主动、愈来愈快活。

 愈来愈主动、愈来愈剧烈,身心都已融化在那焰当中的方语妍,全然不知自己已在公羊猛身上主动旋磨套,不堪一握的柳彷似生出了无比力气,旋、扭、套、震,不住地在公羊猛身上展现着女体的无穷魅力,一双玉手更不知何时已托住了自己玉爱抚,动作何等放、身心何止飘然!那强烈的动作似是再也不愿停下,追求乐趣的体心花怒放地‮弄套‬着男人的,娇躯尽是人香汗,中早已语不成声,不坐追求着即将到来的高

 熟悉的飘飘仙快传来,犹如魂飞九霄天外,腾云驾雾般再次登上极乐之巅,的快意,让神意醉的方语妍快乐得瘫痪,而公羊猛可没放过这等好机会,他一边运起神功,上头犹似生了张嘴,将方语妍甜美的巧取豪夺,一边搂得方语妍娇软的香躯更紧了些,间这才开始大力动,强猛地着方语妍的幽谷;那强猛的攻势,令已身的方语妍托在高顶上,面临一波接着一波,一强过一的高,真是死、乐不可支。

 蒙之间,方语妍只觉娇躯再没力气,软绵绵地偎在公羊猛怀中,任由门大开,,无力的四肢却黏在他身上不肯放松。那滋味实在太美,令她不由茫然失神,只觉身子已完全开放,全然任由相公掏取接收,而她所要的,只是那火热而强烈的,深深涨满饥渴的子

 “好…好相公…”

 这羞人的称呼一出口,方语妍似是醒了一醒,但这腻人的称呼,令她不由想起才刚承受过的无比美妙,即使羞人也不愿收回来了。“妍儿…妍儿好舒服…相公真厉害…”

 “那是因为妍儿太美了…又主动又热情…才让相公愈来愈厉害…好妍儿真是媚骨天生的一代尤物…相公可真好运…”

 “唔…嗯…妍儿…妍儿也是…妍儿也幸福得很…”

 听到公羊猛的话,方语妍不由娇羞,可缓缓回想,方才到后来自己确实主动在他身上扭动‮弄套‬,那放妖冶的模样,难道才是真正的自己吗?虽是羞已极,可一想到那甜蜜美妙的滋味,方语妍便不由醉了;早知会有如此美妙的后果,她从一开始便会乖乖地依照公羊猛的指挥,主动向他求“妍儿真傻…早知道会…会这么舒服…妍儿便不拒绝了…相公…你以后…好好指导妍儿…妍儿会…会学习主动的…”

 温存了好一会儿,见方语妍仍然甜腻在自己身上,娇躯酥软乏力,一副任由宰割的乖俏模样,偏生公羊猛也知道,他连着用采补功夫了两回方语妍,虽说也用上了双修的法子,方语妍功体未伤,可她终究才刚破身,怕是经不起再来一回采补,若弄坏弄伤了,到时候可不好代!公羊猛只得轻轻吻上了她红润的小耳,又是一阵轻呢细语“好妍儿…别腻在相公身上了…你的好妹子在旁边看着呢…若你继续这样…相公离不开你…当心妹子看不下去…要吃醋的…”

 听到这句话,还沉醉在男子气息中的方语妍猛然一醒,美眸轻飘却见不远之处,方语纤正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这才发觉不妙;自己现在身无片缕,衣裳全都垫到了身下,红衣早已溅满了方才两番的痕迹,不由羞怯地躲入了公羊猛的怀中,红透的脸儿再也抬不起来。

 “姊…姊姊…”

 见方语妍总算清醒了过来,方语纤怯生生地想问,可方语妍羞得不敢见人,她纵有满腹疑问,这状态下也问不出口。何况她所中的蛇媚气不弱于方语妍,拖了这么久体内早是火热难挨,一身白裳早已给香汗浸得透了,内里小衣轮廓尽显,而此刻男人就赤的在自己旁边,如果不是眼见姊姊与男人一番云雨合,主动的模样光四人已极,吃惊之下再也想不及其他;光只是看到刚刚将姊姊弄得死去活来,如今却是一副又羞又喜模样的男人,她可真有种主动献身求的冲动,就算这男人是早前在客栈里那吃软饭的小白脸也不顾了。

 虽说被蛇气当面发,被姊姊摇醒才记得运功驱毒,但方语纤功力也已不弱,毒既去,人也慢慢苏醒过来,只是体内却有一股热气,运功不仅驱除不弱,毒既去,人也慢慢苏醒过来,只是体内却有一股热气,运功不仅驱除不掉,反而愈发绵体内,浑身不由躁热起来。偏偏才一醒转,就听到方语妍甜腻的言语,要求男人为她驱出余毒,眼儿一转便见方语妍赤,股间渍片片,混杂落红,在男人的带动下慢慢沉坐,与男人亲密无比地结合在一起,随之而来的更是不堪入耳的语甜言,连相公都叫出来了。

 眼见向来温文端庄,最有大家风范的姊姊,竟在男人怀中扭转呻,还主动地在男人怀中扭旋磨,娇躯温润情浓、神态乐不可支,直到高身后,还和男人好生温存,若不是那男子提醒,根本已忘了旁边还有自己的存在,方语纤心中的感觉,真不是言语可以形容。

 想到此处,方语纤才发觉体内火热难当,方才运功时驱不出的火,竟似又旺了起来,尤其当她看到姊姊沉醉时的声情表现,还有完事后甜满心足模样,怕是不只失身给这小白脸,还在云雨情浓之际被得服服贴贴,身心俱丧,那模样令方语纤不由芳心也了起来。显然蛇毒之中还带毒,姊姊是因中毒才得找男人破身解毒,可自己体内毒的热力也已涌现,难不成…难不成待会儿就轮到自己步上姊姊后尘,身心都给这小白脸占了去?

 虽说面前的小白脸模样也是俊雅清逸,加上在客栈时出的手,显见与师门关系匪浅,但一见面便看到他被个烟视媚行的妖女得魂儿都飞了,不只让初见的妖女请客,甚至还为她出手,活一个吃软饭的小白脸,到了晚上还抱着半醉半醒的妖女回客栈,连话都不说就上楼入房,存心采花窃玉,这种脓包公子令人一见就有气!就算体内蛇毒炽烈,方语纤怎么也不希望自己竟要落得献身给这小白脸的地步。她闭上了眼,拼了命地静下心来,想将体内蛇毒了出去再说。

 但心思既及于此,那可能这么快就清静下去?何况这蛇久练成,毒虽已袪除,媚之气却仍潜伏血脉,加上公羊猛提供的药丹不弱,与蛇气息结合之后愈发厉害,方语纤愈是行功,愈觉火狂扬,浑身烫热难挨,身上蔽体的白衣愈来愈是不适,真有种冲动想将衣裳去,剥得和姊姊一般赤,而这念头怎么也不下去。更糟糕的是方才惊见姊姊与小白脸翻云覆雨,动作虽是不大,但看姊姊面色那情的样儿,足动人心,加上最后那小白脸强击,下下得姊姊神昏意茫,那样儿深入芳心,虽是闭起了眼仍历历在目,教方语纤哪里还静得下心来?

 不…不要啊!别再靠近了。芳心慌乱之下,体内热愈升,尤其定不下的心更觉那小白脸抱着姊姊愈靠愈近,火热的男子气息愈发窒得她无法呼吸,方语纤现下只能紧闭美目,强自抑制体内那贲张的火,深怕一睁眼,看到了赤男体,便要忍不住像姊姊一般献身投降。

 “看来…妍儿的妹子还真不喜欢我呢!”

 从客栈时就和这白衣女不对头,此刻眼见方语纤面红肌润,面上香汗泛,显然正自强忍,也猜得到方语纤心中打转着什么念头,公羊猛不由有些火气。他坐得靠正静心运功的方语纤更近了些,好确保两番云雨之后自己和方语妍充满情气息的体味熏灼着她,一边稍稍地对怀中的方语妍轻薄起来,口中语气带着些许失望。

 “相…唔…师兄别胆心…”

 眼见方语纤在旁,虽说香躯赤乏力,可身为侠女的矜持也回来了一星半点,虽还没法子从他怀中挣脱,可称呼上却没法那般甜蜜了。方语妍嘴角挂着一丝又羞又喜的笑意,方才公羊猛之所以到最后才发力她,一方面是让自己学习主动,另一方面是为了省下力气,用来对付旁边的妹子;那大蛇气她才刚尝过威力,早知妹子是在劫难逃。不过她心下也知妹子对此人的心结,看来也只能让他大展威,将心中不愿却体中毒的妹子狠狠征服,才能让向来心高气傲的妹子,就此对男人心悦诚服,或许自己还得加点料下去呢!

 “师兄既是风师伯高徒…人品自是可以信得过…”

 偷眼瞧瞧正自运功压抑的妹子,光从娇躯不住颤抖,衣衫早已透的模样,便知妹子受气煎熬早已到了界限,此刻的她就算被男人强行推倒蹂躏也已无抗拒之力,只能乖乖地承受洗礼;不过身为姊姊,她还是希望在公羊猛用强之前,能稍稍安抚这妹子“长姊如母…妍儿就此…把妹子许配给师兄了…”

 不…不行啊!听到姊姊的话,方语纤心中猛喊着不行,偏是开不得口,甚至连眼睛都不敢开,怕给外在的香场景刺;体内的火已旺到了极处,稍一妄动便是火焚身,再也平静不了。

 “那…就多谢妍儿了…”

 听方语妍这样说,公羊猛也没什么话可说了,反正方语纤体内媚气息已旺,甚至不能开口抗拒,名分既定,大不了自己用点儿强,把方语纤硬弄上手,事后以解除毒之名大可搪;以他上功夫,虽不像魔门那些高手,可以将正道侠女硬是变成不能没有男人的妇,但要弄得这小姑娘死去活来、死,事后再恨不起自己,倒也不是难事。

 正打算将怀里的方语妍放下,好去对方语纤下手,却觉怀里的美女已水蛇一般地滑了开去。微带惊异的公羊猛望去,只见已移到身前的方语妍柳眉微蹙,原本清雅幽静的幽谷口处两番攻之后,不只痕斑斑,模样秽无伦,此刻更是汁光外吐,点点混着几丝落红,正不住污染着那美处,还溢出地上一片娇媚的污物,显然破瓜后立遭攻势,确实令她颇有痛楚。

 可接下来方语妍的动作,却令公羊猛也不由大吃一惊;只见方语妍娇媚地伏下身子,纤手轻拨秀发,不让颊边秀发披垂眼前碍事,眼儿似怨似媚地飘着公羊猛,樱却缓缓靠近他腹下,空出的玉手经轻托起那已软下的,香舌轻吐处便舐弄起来,将那上满布的,还有自己的‮女处‬红全数纳收,毫无遗漏,得啧啧有声;动作虽是稚,情态却无比绵,尤其眼神迷茫,当真令人看了也要心动,让原本想运功硬的公羊猛也不由收了手。

 虽说自己现在的动作绝非良家妇女能为,但为了挑逗妹子,方语妍也是不得不为,尤其在方才他的言教身教之下,方语妍身不由主地主动在他身上了一回,事后回想虽是羞不可抑,却也是飘飘仙,想来尔后在这风相公带领之下,自己还不知要做出多羞人的事儿,享受多美妙的快乐,心思及此方语妍不由惘,口舌所到之处虽是充满腥涩味道,但只要想到这就是方才自己与男人乐的证明、想到方才自己身时的快美,入口竟也变成了琼浆玉,让方语妍口舌的动作愈发熟练高明,舌不住在那上头绕圈,令渐渐变得强硬起来。

 “妍儿…你…”“相公放心…妍儿只是…只是帮相公一把…”

 得正当快意,方语妍眼神愈发朦胧;这样主动为男人,比之献身更有一番奇异滋味,方语妍只觉自己似正将身心奉献给他,每一下动作都表现出自己的温柔驯服,舌头动得愈发落力,无所不为“相公才在妍儿身上…过两回…妍儿自然要…自然要帮相公弄…弄硬起来…不然…不然怎生帮妹子解毒…”

 没想到方语妍会大胆到如此地步,公羊猛不由暗地咋舌。若把她这主动的媚样儿告诉风姿,真不知这“媚骨相”的美女会受到什么启发?任得方语妍大胆动作,公羊猛享受着上头传来的种种销魂滋味,只不时出言提点,告诉方语妍什么地方该用力、什么地方该放轻,一个愿教、一个愿学,又是亲身体会那威力,自是效果奇佳,不一会儿当方语妍足地离开了公羊猛下身,望向那硬的眼中,充满了无止尽的媚意,看得公羊猛真想搂着她再来一回。  M.ssKK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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