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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桃花非福
 第一集 第五章 桃花非福

 搀着半醉的杜桃花回到客栈,公羊猛可辛苦了。虽说月夜之下搀抱娇滴滴的乏力美人乃人生乐事,但杜桃花和他毕竟素昧平生,认识不过第一天而已,却没想到杜桃花对他如此放心,用过午饭之后,杜桃花在街上走着走着,竟拉着公羊猛进了间小酒馆。那馆子虽小,酒却是劲道十足、香醇味厚,令人愈喝愈是喜欢;偏杜桃花也不知是否喜好这杯中物,竟是酒到杯干、毫不留手!

 公羊猛本来不过陪着几杯,可看杜桃花愈饮愈快,身为男子哪里能输?若非公羊猛记着两人还是初识,喝得不多,又仗着与风姿双修后内力更为纯,怕早也醉倒了。

 可杜桃花却没他这般谨慎矜持,偏生这酒后劲又强,竟让这如花似玉的美女醉到快倒了!这可苦了公羊猛,这杜桃花丰腴娇媚,半醉风姿更是人,原本娇躯便有股桃花般的香馥幽氛,醉酒之后体气蒸腾,那香气更是丰郁,搀着她的公羊猛只觉整个人都给这幽香包了进去;加上触手处又觉此女丰若有余、柔若无骨,比之风姿更有一分惑。

 公羊猛可非此道雏儿,离山前那一年几乎夜夜在风姿娇躯上驰骋风,更是难当女体火热;心中不由想着,若哪天让风姿半醒半醉时与她云雨,半醉风情加上“媚骨相”这美女师父也不知会人到什么程度。

 想着归想着,可公羊猛终不想惹事,幸好中午那一下出手威风慑人,不只据地称霸的汉帮。其余人等也给镇住,这一路上是没有什么人敢捋虎须,至少让公羊猛除了怀中半醉佳人外倒不用再烦恼其他事情;只是才回到客栈,那对姐妹还是魂不散地坐在那儿,看着他将醉得媚眼茫然的杜桃花半搀半抱回来,窃窃私语间颇不好听,可现在的公羊猛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好不容易将杜桃花抱回房中,将她丰腴的娇躯放到上时,公羊猛虽是松了口气,却不由有种失落的感觉涌了上来。他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杜桃花的寝,走到房门口正要出去时,忍不住回眸一望,却见杜桃花在上微微翻动娇躯,一个不慎竟翻下了去!

 一个剑步扶住了杜桃花,公羊猛吁了一口气,心想这姑娘醉得还真是厉害。缓缓地将她抱上寝,公羊猛只觉满怀幽香,尤其一手正托着杜桃花柔软浑圆的雪,即使隔着裙裳都觉手感曼妙,一时间竟不想将手开,偏偏酒醉的杜桃花虽不至于发酒疯般手舞足蹈,却是一点不安生地扭来扭去;方才抱她回来时已在公羊猛身上不知揩擦了几回,现下仍是不安生,教抱着她的公羊猛下不由硬!正当年轻气盛的他,哪经得起一个火热美女在怀中扭动的刺

 怀中的杜桃花还在扭动胡闹,纤手在公羊猛身上轻轻捶打推托,突地一股异感从公羊猛腹下涌上,也不知她怎么动的,纤手竟打到公羊猛下去!幸好她没用上什么力道,否则挨上这一下,公羊猛那已然硬可未必吃得消呢!

 没想到会被女子触及下威猛,公羊猛一阵气窒,偏偏想溜也来不及了。醉晕了的杜桃花纤手改捶打为轻抚,竟就在公羊猛下抚起来,这一轻柔手段,随即扑上去,将杜桃花在身下,咿唔之间已封住了杜桃花那泛着酒香和女子体香的樱,吻得她哼哼唧唧,一时间犹在醉酒那离妙境中漂浮云游的杜桃花全然无法反抗,樱轻启,丁香微吐,和公羊猛绵深吻,在他的引导下在口中恣意舞动起来。

 双手住杜桃花纤巧无力的小手,公羊猛强力地活动口舌,在尝杜桃花口中香甜后缓退而出,转向杜桃花那晕红颊,修长脖颈,落口只觉肌香肤腻,舌头在上头动作起来甜美已极,加上这般挑弄之下,醉倒的杜桃花酒气上涌,娇躯更是火热,桃花幽香馥郁清氛,盈满心,让公羊猛更不想放开她;在杜桃花的娇哼声中,颊颈额面不住落下情吻的痕迹。

 只是再接下来的动作可就难了,公羊猛的舌头虽是灵巧,却没有那么厉害,能够像一些无比高明的贼一般,光用舌头就能为女子宽衣解带;可他双手都用来控着杜桃花的玉手,哪空得出来剥卸杜桃花的衣裳呢?虽说在山上他和风姿也是夜夜合,可媚骨相的本质发之后,风姿比任何妇都要饥渴,夜里都赤地等着他上马驰骋,哪有现在这等问题?

 想了想,公羊猛将杜桃花双手到顶上,一手控着,另一手则开始解卸杜桃花的衣裳;那粉红色的衫裙浸透了女体幽香,解之间香氛缭绕,令公羊猛火愈升,隔着子都撑了起来。

 虽说单手解衣不太方便,但给他制在上,杜桃花眉目之间犹带酒意,手足却没怎么挣扎,偶尔还纤轻挪、雪微抬,方便公羊猛的动作;加上现在的公羊猛也管不了那么多,能解则解,不能解则干脆用力扯拉,衣裳解的窸窣声混着裂帛之音,加上公羊猛的微和杜桃花婉转呻,透出无比的靡意味,没一会儿两人的衣裳都落到了下,变成了赤相拥。

 原本还没发现,直到将杜桃花剥得光溜溜,公羊猛才不由惊诧:风姿身段玲珑浮凸,已是一等一的傲人身材,但杜桃花不只容貌清纯、体香幽馥,身材之前凸后翘,火辣之处连风姿也是瞠乎其后;前双峰高丰腴,就连躺下时也不见稍有软散,仍是那般硕美,既柔软又富弹地在他眼前不住弹跳,两朵秀美粉蕾,更不胜酒力地晕红着,颇有绽放之势。

 虽说外貌丰,看似滑,但一旦赤人前,那身却是纤细紧实,真不知这样纤巧的水蛇柳,是如何撑起那对耸美峰。更令公羊猛眼睛发亮的是,杜桃花一双玉腿雪白修长,白皙滑的活像是没走过路,触手处却又那般的结实满;光想到被着光洁紧夹的修长美腿夹在当中,在她的幽谷里头尽情冲击的光景,是男人就无法抵挡那种惑。

 似是醉昏了又有三分醒,当公羊猛舌头顺着她脂光肤的细致缓缓而下,杜桃花忍不住发出了醉人的哼声;尤其当公羊猛那灵巧的舌头,从她满丰硕的下慢慢巡游,逐步逐步地向上游走,直到将那娇蕾噙入口中,尽情恣意地吻舐之时,哼声中愈发娇媚。娇躯虽本能地想要抗拒,奈何玉手尽在男人掌握,娇躯扭动间,与其说是抗拒挣扎,还不如说是拒还地将一双美送向他口中,任由公羊猛大展口舌功夫,逗得酒醉的杜桃花愈发情动难耐。

 一来杜桃花的体,确实有令男人连忘返的绝佳本钱,二来公羊猛也知道要在上将女子彻底征服,就要在前戏时落足本钱,将女子的情挑到无比高峰,之后才能令她彻底沉沦爱之中,任由自己予取予求。何况当他眼儿一瞄,发现杜桃花一双光洁玉腿虽是紧夹,却难抑制当中那微妙的水光,便可见自己对她的这番挑逗已然收效,这美女的情已逐渐升温起来。

 一手制住她双手,一手控住柳,让她便是酒醒也再无挣扎之力,公羊猛口舌在杜桃花一对美峰上不住,那满坚的触感,使得公羊猛的口舌动得愈发落力;移到左边尽情吻之时,眼儿仍留恋着右边的美峰,只染得杜桃花一对耸香峰上头尽是水光潋滟,那雪白肌肤已被他逗得透出情酡红,又沐浴在波光之下,两朵蕾媚卓立,当真令人为之魂销。

 微微抬起头来,公羊猛不由眼儿都直了。此刻的杜桃花美眸半睁半闭,咿唔呻声中似仍酒醉未醒,可娇躯在他一轮疼爱之下,情已混着酒意染满雪肌,滑如花的雪肌上头浮起了薄薄的水光,那娇媚绝伦的脸蛋,巧夺天工的身段,在汗光微映当中更添,那模样看得公羊猛发直,得都有些疼痛起来了。

 看杜桃花身段如此娇美,公羊猛真想口手兼施,将在风姿身上学到的种种‮情调‬手段都用上,把这美桃花彻底征服!可杜桃花到现在还是半醉半醒,才让头一天认识她的自己有机可趁,待她清醒起来,若已给自己逗得神魂颠倒,身心都沉醉在情当中也还罢了,如若到那时杜桃花还有几分理智,喊叫挣扎起来,自己恐怕得吃不完兜着走。

 公羊猛手上一动,原已落到下的粉红色肚兜和带都滑入手中,只见他小心翼翼地将杜桃花双手缚在沿,又将那还带着杜桃花体香的兜儿在她口中;直到此时公羊猛才放下心来,这美女总算能让自己毫无顾忌地呈威了。

 双手一空,公羊猛的手段可就多了,他的舌头从杜桃花前缓缓而下,慢慢舐过她纤巧的腹,光将那透着桃花体香的汗珠入口,滋味便美得让公羊猛不虚此行;而他的一双手更似黏到了杜桃花前,一边一个,、推、捻、捏,无所不至,只令得杜桃花那满坚的美峰,在他的大手下不住变换着形状,虽是弹跳着想抗拒他的手,偏又抵不住他强力的弄。

 口舌缓缓而下,逐步逐步地从杜桃花腹上滑向腹下,直到此刻,公羊猛才发现另一件令他惊喜的事儿:这杜桃花‮腿双‬之间乌黑光润,却修得巧美妙,毫无杂乱之态,反而形成了一条人的箭头,直将男人的眼光得不住向那曲径通幽处去。

 从她种种又似矜持又似放的言行举止,加上体的反应,便经验缺乏如公羊猛也看得出来,显然这杜桃花绝非处子,还是深知如何挑逗男人的成美妇;那成人的风情,加上再无抗拒之力的柔弱,令公羊猛更不想悬崖勒马。

 不过这杜桃花的体如此成动人,可不能囫囵枣般上过了事。公羊猛强抑着腹下那狂烧的望,一边双手享受着杜桃花那坚人、难以一手掌握的美峰,一边顺着她股间乌润的带领,舌头缓缓吻向那人的幽谷;而杜桃花虽已醉酒,娇躯却更显本能反应,随着他的口舌逐渐下,一双修长玉腿也缓缓张开,让公羊猛慢慢移动,顺着不住外淌的,攻上她人的幽谷。

 也不知是因为酒醉,还是杜桃花的体特别容易动情,当公羊猛吻住杜桃花的幽谷时,只觉口中汩汩,无论他如何蚕食鲸,总饮不尽她奔涌的;而女体最珍密的幽谷被他的口舌攻陷,即便酒醉当中,杜桃花的体仍不由自主地大起反应。公羊猛只觉得头被她一双修长玉腿亲密地夹紧,无比亲密地表现出杜桃花体对他口舌妙技的期待,而正被他双手尽情弄抚爱的美峰,更是强烈地表示着无比的坚,让他亲手感觉到那跃跃试的情悸动。

 “嗯…啊…嗯…唔…哎…哎呀…啊…嗯…哎哟…”

 口中茫然地呻着,杜桃花似还沉醉未醒,人的娇躯在公羊猛挑逗调弄之下,正妖冶地展现着女体无比的魅惑;正容纳着公羊猛舌头的幽谷时紧时松,美妙的韵律显示着她竟似在公羊猛的口舌逗弄下便要高

 感觉到杜桃花的娇躯,在一阵甜美无比的紧绷后软瘫下来,公羊猛眼儿扫,只见杜桃花娇躯媚光莹莹,微微的颤抖更显娇;方才这高的滋味,虽在她尚未清醒之时,却已牢牢地烙刻在体之中,公羊猛不由大喜!他原先可没想到这杜桃花竟这般易感,高之后那人的体不只更显娇媚妖娆,原已扑鼻而来的体香,更是馥美浓甜,令公羊猛不由醺然。虽说已令杜桃花高,那幽谷正自一一放地微微吐息,但公羊猛的正硬得如中天,哪能就此将她放过?

 双手好不容易从杜桃花那不住跃动的美上移开,公羊猛几下摆布,已令杜桃花长腿大开,甜蜜地环在自己间;那微吐的幽谷,正巧就在硬壮的可及之处,火烫的头的头几已浸在那汩汩而出的当中。

 公羊猛双手再次抚上杜桃花翘而令人爱不释手的美峰,身微微一沉,那头处已破开了杜桃花正自吐息的幽谷,前头已探进了那人的桃花源,又窄又紧的滋味令公羊猛不由心神摇,加上体已被侵犯,杜桃花娇躯本能地紧缩,将他箍得更紧,使得公羊猛再忍不住,身缓缓用力,逐步破入幽谷,弄得杜桃花口中嘤咛,又是一阵娇

 没想到这杜桃花表面娇,幽谷夹之间,却是松紧适中,颇有结实老辣的劲道,得公羊猛只觉浑身孔皆开,被得飘飘然,整个人就好像要飞起来一样。他原想施展个六浅一深、九浅一深的技,先逗逗这杜桃花,等她被弄到酒醒时,却已被逗得火狂升,幽谷更被深;绮念既起,体登时感难挨,到时无论杜桃花怎么挣扎闪躲抗拒,都是徒劳无功。

 不过这杜桃花的幽谷,也太厉害了一点吧?公羊猛只觉才一探入,重重门户层层叠叠,将他的紧紧啜住,直是步履维艰;若非滚滚而出,将这谷道润滑,怕他真是动弹不得!那幽谷壁上似生了无数张小口,亲密热烈地吻着入侵的,竟令公羊猛有股的冲动。

 勉力抑住那发的冲动,公羊猛微咬着牙,静心默运杜明岩所授的秘法,才算稍稍平静了些;可眼儿一睁,看着杜桃花娇躯媚态如火,耳听她醉的娇语媚,鼻中异香缭绕,触手所及那美峰丰盈盈,更被啜着停不住侵入的步伐,实实在在都是女体无比人的魅力展现。这杜桃花当真是个媚死人不偿命的尤物,竟似连风姿那娇媚入骨的“媚骨相”也输她三分。

 一步步摆平幽谷中那似想将干咬断的紧夹卷,好不容易全尽没,公羊猛痛快地吁了一口气,只觉上头传来的感觉美妙到无以言喻,彻骨的酥感直透体内,美得让他一时间真不想拔出去。虽说大力女体幽谷,听那绵时的啪啪声响也是种享受,但杜桃花的幽谷里头机关万千,便是这样着不动,感觉也是酥麻透骨,滋味美轮美奂,绝不下于送之乐。

 公羊猛虽是不动,俯向杜桃花耸美峰的嘴却毫不迟疑地在那丰上吻不休,双手还在下挤捏拱,让口舌的动作更加方便。

 这美女内外皆美,真不知给她破身的男人为了什么才会放掉这种美女?想着归想着,其实公羊猛也知其中关窍;这杜桃花直是媚到了骨子里的动人尤物,便是自己这受贼秘传奇技,又有内力为辅的男人,也差点吃不消她,换了另一个底子稍差的男子,在弄了杜桃花上之后,岂能撑得住不夜夜狂?多半就是被杜桃花干了的。

 也不知这样玩了她多久,公羊猛起身子,只觉似又进了些,那感的尖端竟似又承受了更深刻的。此时杜桃花竟还没有醒来,只见她娇躯在汗光莹莹的衬托之下,更添三分娇美,尤其香肩颈项上头,布满了被自己爱怜后的痕迹,一对耸美峰更被自己尽情宠爱,两朵蕾直似要在这水波莹莹当中绽放,那模样儿真是美到不能再美了。

 就在公羊猛望着眼前这娇媚火热的女体赞叹之时,突然间上头一阵酥入骨髓的强传来,得公羊猛身子直抖,差点没将出去!公羊猛才咬牙忍住,不知怎地杜桃花竟解开了束缚,裂帛声中,粉红色飞雪飘舞,只见她纤有力地一,整个上半身弹了起来,四肢有力八爪鱼般紧紧地着了公羊猛的身子,红滴的樱吻上了他地嘴,情动已极地丁香轻吐,与公羊猛舌头,丰盈的玉峰更是公羊猛前,火热到似要融进公羊猛体内般揩磨旋擦。

 被杜桃花猛地反攻,公羊猛一阵惊诧;他知道杜桃花武功应当不弱,缚着她玉手时捆得极紧,加上杜桃花酒醉未醒,又被自己挑逗得奔腾,照说是没有力气挣开的,可看她一挣那带便化成了片片碎布,在空中飘散若雪,加上住自己的反应如此强烈,幽谷当中更似增加了千百张口在、在挑逗,对男人的惑力比之风姿的稚可要强烈百倍,偏生那肌肤的滋味如此美妙,若非公羊猛有杜明岩的传授、若非他早在风姿身上尽呈雄威,晓得如何对付火焚身的女子,怕早被那楼宇的狂所淹没,连想都没有办法去想哩!

 双手忍不住移到了杜桃花下,好让她更好动作,触手处紧翘滑腻,当真是无与伦比的手感;公羊猛一边与杜桃花拥吻着,一边觉得处一股接着一股的曼妙滋味,每一波袭来都似有种新鲜感,却每次都有每次的奇妙舒畅,酥得骨子里都软了三四分,这种感觉就好像…就好像风姿每次云雨尽之后的足呻,似是从骨子里都给自己征服了一般的感觉。

 “桃…桃花姑娘…你…你是魔门中人吗…”

 好不容易舌分离,公羊猛强抑着再次吻上那娇呶樱,品尝皓齿香唾的冲动,心中的怀疑口而出。

 “没错…奴家正是桃花姬…”

 媚目情如火,但当桃花姬三字出口之时,却有种无可形容的复杂神色从眼中透出。“少侠…趁醉强桃花的滋味…可快活吗…桃花想…想要你呢…”

 这下子可惨了,偏生公羊猛想求饶都没有办法,毕竟是自己趁着这桃花妖姬酒醉之时侵犯她的体,自己确是理亏,更糟糕的是桃花妖姬话才出口,便又封住了他的嘴,绵的滋味,让心知不妙的公羊猛想不反应都不行;他几乎已完全陷入了桃花妖姬的掌握当中,硬不住被那幽谷绵甜美地榨着,身体更是没有一寸能够逃得过这妖姬的挑逗,腹下涌上的火之强旺凶猛,就连公羊猛自己都把持不住,只想在这妖姬身上尽情享乐,什么都不管了。

 魔门之中有七大妖姬,个个以花为名,均是貌美如花、媚入骨,是魔门用以笼络人心的秘宝。当年魔门为郑煦君所破之后,七妖姬中三女战死,百合与梅花两妖姬被郑煦君在上击败,身心全被征服,现在给郑煦君收为内宠;而玫瑰妖姬与桃花妖姬不知所踪,没想到在这儿却给自己碰上了。

 虽说这七大妖姬乃是由魔门四圣使中的百里幻幽统管,从她身上套话该是最能找寻“花仙姬”花倚蝶下落的捷径,可对现在的公羊猛来说,光能撑着不至,没被这妖姬采,轻则功力大退、重则毙命,已是耗尽心力,哪里还想得到从她身上探消息?

 只是双方差距实在太大,虽说公羊猛为杜明岩授艺,又在风姿身上习练双修功法,算不上什么纯情人,可魔门采补功法乃是数百年来千锤百炼的神功,七大妖姬皆是此中高手,加上开始时公羊猛全没防备,等发觉着了道时只有招架之力,全无进攻之能,给桃花妖姬盘在身上妖冶媚地尽展所长,舒之中公羊猛只觉魂儿都快飞了,哪还吃得消桃花妖姬幽谷中的重重机关?

 舒茫之间公羊猛只觉,却是后不软;那在桃花妖姬幽谷的温柔呵护中,后竟愈发硬然!公羊猛只觉全身力气都给到了当中,任由身上的桃花妖姬尽情啜,惊慌之中仍觉畅美已极。他息着,身不由己地抱紧了怀中娇娆妩媚的桃花妖姬,感觉全身都浸泡在男女云雨那无比快的美妙当中,不知何时又狠狠了一发,却是怎么也软不下来。逐渐晕厥过去的公羊猛心中茫然,想的却不是难以完成复仇大业,而是在逸仙谷中倚门苦盼、等待着自己回去的风姿,一声“师父”无力地出了口,公羊猛双眼一闭,晕了过去。

 听到公羊猛晕厥前那无力的呻声,桃花姬眼色一变。她望了晕厥的公羊猛一眼,再次封住了公羊猛的嘴,小腹处不住缩,显然正运行魔门秘法;幽谷当中那诡异的啜之力再起,啜得公羊猛身心酥然,火热的一波接着一波汹涌而出,灌满了桃花姬的幽谷深处。

 正自得一发不可收拾,茫茫然间公羊猛突地一醒,一股曼妙舒畅的感觉从处传了过来,麻人的滋味令他不由孔尽开,那种感觉全不同于被桃花姬挑逗时的快意,反倒像是在风姿婉转逢间采撷美女时的快!公羊猛一咬牙,睁眼只见身上的桃花姬虽仍耸动不休,幽谷中的夹却微微无力了些;更奇特的是他的似陷入了一团娇柔的肌包裹之中!

 公羊猛不由大喜,也不知时候桃花姬手下留情,还是她离开魔门之后功力退步了,竟给他歪打正着,采着了花心,这可是自己保命的最后机会,公羊猛连忙深刺,将紧紧啜住花心,得桃花姬又一阵,虽仍是耸动旋磨,却没有方才的妖冶主动,只剩下任由宰割的娇媚无力。

 只是公羊猛方才也了不少次,虽说好不容易取回主动,心里真想大展威,把这魔门妖姬采的大放,彻底将她在上征服,令她后再不敢与自己动手;可身子却是有心无力,勉力采了几回之后,公羊猛也瘫了下来,与桃花姬滚倒上,一时间再没力气挣扎了。

 抱着这柔媚丰的女体息了一会,公羊猛只觉浑身仍是乏力,不由心惊魔门的妖姬果然厉害,自己方才当真是勉强才救回了一条小命。可看着桃花姬满面娇媚,全没与他动武的意思,公羊猛就想下手,一时间也起不了心辣手摧花。

 看来自己和真正高手间的差距,比自己所想要大地多了。别的不说,光想到武林盟主郑煦君不以武功,竟凭着第鏖战之术,就能在上征服百合与梅花两大妖姬,而且还是一次就把两女弄得神魂颠倒,令两大妖姬对他服服帖帖,乖顺地做他内应,里应外合下击灭魔门,实在功业非凡。

 虽说彭明全和剑明山与郑煦君绝非同一等级的高手,可以自己现在的实力,要对付两人可还真差得远呢!怪不得自己下山之时风姿满面愀然,可就是无法出口阻止自己下山,显然与自己有了最亲密关系的她,虽是看得出来自己尚非仇人对手,可这话就是搁在心头说不出口来。

 感觉身下的女子娇渐息,显然魔门训练出来专门在第建功的妖姬就是不同,竟这么快便从男女合的顶峰中恢复过来;还是自己力道不足,根本没让她高?公羊猛心中暗懔,虽说美女在怀,肌香肤柔,那体相亲的刺,令得才刚狠狠发过的他差点又要雄风重振,但只要想到怀中这看似软弱无力的丰腴女子,便是昔日魔门的七大妖姬之一,方才差一点点就让自己元,被她采补至死,那种恐怖感让公羊猛虽是青春年少、体力壮盛,一时间却怎也硬不起来。

 “公羊少侠放心…奴家不想要你性命的…”

 娇笑犹如花瓣凝就,既娇甜又柔软,柔媚之中透着无比人心动的甜美,听的公羊猛差点想入非非,心中一千个一万个想抬起身子离开她,可有舍不得“奴家只想…只想和少侠上…与少侠敦伦一番…练练双修之道…毕竟这可是奴家练功的法子…只是少侠也过分…竟灌醉了奴家…这样趁醉用强…啧啧…真是坏孩子的手段…”

 听桃花姬软语娇嗔,挠得人心也酥了;为了让自己不至于整个注意力都到了她身上,公羊猛努力想着方才之事,细细想来,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陡地灵机一动,公羊猛目瞪口呆地望着身下的桃花姬,那模样逗得桃花姬娇笑连连“怎么…看奴家看得傻了…刚才的胆呢?”

 一句话才停,桃花姬似也发现了不对。虽说痴痴凝望着她,可公羊猛的眼中却满是疑惑,全没一点见起心之意,比之方才的火难耐,真的活像是两个不同的人,不由也静了下来。

 心中千思万绪复杂已极,良久良久公羊猛才鼓起了勇气,将嘴凑到桃花姬晶莹剔透,还着香气的小耳边“花倚蝶花师叔…当逸仙谷中的花仙姬…是不是?”

 被公羊猛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勾得浑身一震,在他怀抱中那娇柔的女体一时僵硬;桃花姬很快便恢复过来,掩口偏首娇笑,仿佛听到了什么非常可笑的话儿“花仙姬花倚蝶…这怎么可能?奴家…奴家可是魔门七姬中的桃花姬,若在名门正派口中,就是桃花妖姬,身为魔门妖女,出名的放形骸,哪能…哪能跟逸仙谷中犹如仙子下凡的风花雪月四仙姬相提并论?”

 本来若只是三分怀疑,现下听了她的回辨,公羊猛可有六七成肯定了。魔门灭亡不过数年,现下武林中还有不少人尽心尽力地追击着魔门余孽,其中尤以郑煦君门下为众;魔门中人的身份一旦曝光,可比经刑部上呈、皇帝勾决的死罪还要来得无救!如果不是眷着与风姿师姐妹之情,以魔门中人的作风,给自己发现了她真实身份,哪有不杀人灭口之理?怕是在客栈中出手之时,她便发觉了自己身份,陷在挣扎之中,才会醉酒不醒,上风时也手下留情,放了自己性命。若非方才采她花心之时,感觉到这桃花姬出的丰沛柔腻,麻人心脾之处与风姿之时竟有七八分相似,显然是因为修炼逸仙心法造成的气转化,怕公羊猛也想不到这方面去。

 “没错…正是花师叔你…若非师叔看到猛儿絮舞飘风的出手,看穿了猛儿身份,刚刚怕早已经把猛儿吃干抹净,把猛儿的元榨到一点不留了吧?”

 说到此处,公羊猛心中一阵忐忑,显然花倚蝶方才差点不想手下留情,毕竟自己和她还是第一天认识,便将一醉方休的她抱回客栈房中,趁醉下手,将她在一番,这等举止颇带趁人之危的味道,别说正道中人,连有点名头的道人物也不屑为之;也怪不得花倚蝶竟想多收帮风姿清理门户,这条命还真是捡回来的。

 “你…你…”见公羊猛坚持己见,一时间桃花姬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心中潜藏许久、怎也不肯面对的秘密被他完全挑明,她可真不知该怎么反应才是。毕竟都已经出口否认,可对方仍不肯听从,这种事又不可能出手灭口,想要动手她也是不忍,心中纠结纷难言,不知如何是好。

 见公羊猛始终坚持,女子撑了许久,终于放弃了坚持“你…是怎么发现的…”

 “这…这个…”

 给她这下反问,变成了公羊猛无辞以对,一时搔耳挠腮,不知如何回答。虽说这句反问,表示花倚蝶已间接承认身份,可他总不可能说是因为风姿也给自己干过,这对师姐妹高出的给他的感觉一摸一样,这才发现其中窍妙的吧?毕竟自己与风姿的关系,也是不能对人言的伦丑行,和花倚蝶桃花妖姬的身份一样,都是绝不能外的机密。

 虽说以风仙姬风姿和花仙姬花倚蝶亲密无伦的师姐妹关系,若花倚蝶知道风姿与徒弟有染,多半也是尽力保密,保护好姐妹的声名,但花倚蝶终究已离开逸仙谷十年,还变成了魔门妖姬,虽说还眷恋旧情,对风姿的弟子手下留情,可谁也说不准花倚蝶知道此事之后的反应。

 “是因为…方才师叔留了手…”

 好不容易才掰出了答案,可说着说着,连公羊猛自己也不大相信自己的话了“显然…显然在客栈里头…师叔就看穿了猛儿身份…所以…所以刚刚才会留下猛儿性命,没有赶尽杀绝,猛儿在此谢过师叔留情之恩了…”

 “原来如此…”

 若是平静如常,以花倚蝶的武林经历,怕早已听出了公羊猛话中不尽不实;可多年秘密竟给小辈拆穿,花倚蝶表面上没什么动静,芳心之中可是波涛汹涌,得无以复加,哪听得出她心中波,花倚蝶连忙换了话题,轻语声中纤指在公羊猛额上直点,就好像在教训徒儿似的,一点也不留情“不过猛儿你忒也过分…才第一天认识的女子,就敢灌醉了弄到上去…方才奴家差点…差点真想多个手来清理门户…”

 “是…是猛儿不对…还请师叔原谅…千万…千万别告诉师父…”

 听花倚蝶话里并无杀气,心中微微一松。公羊猛可不敢申辩,今之事哪全是自己的错?一来花倚蝶实在太美,那气质合了逸仙心法玄门正宗的清雅圣洁,以及魔门妖女冶惑的媚男之法,令人忍不住下发,教公羊猛这初茅庐的雏儿哪里受得了?二来出了客栈之后,可是花倚蝶自己冲进了酒馆,自己灌到不省人事,这哪里又是他的错?公羊猛最多只是趁人之危,抱她上罢了。

 可这种话却是说不出口的,花倚蝶好歹是师叔长辈,又不像风姿一般已被自己彻底征服;公羊猛可不晓得这师叔的子,多开口怕是多错,若一个不小心惹恼了花倚蝶,就算她不出手清理门户,光只是在现下的情况下开口大喊大叫,楼下又有旁人证说自己抱着已然醉倒的她回来,便公羊猛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这下子公羊猛只能乖乖讨饶,什么多的动作都不敢有。

 “放心吧…”

 听公羊猛说到风姿,花倚蝶轻声一叹,原本还有的几分火气,都给心中的惆怅得再也起不来了。她微微挥手“奴家…是不会再回逸仙谷的了…也不会去向师姐告状…”

 见花倚蝶如此,公羊猛放下心来;看来自己在外头偷偷污了花倚蝶之事该不会传到风姿的耳朵里去了。可心一放,便是满腹疑惑涌上心头,究竟是为了什么,才会让花倚蝶从正道的逸仙谷花仙姬,变成魔门桃花妖姬?

 虽说现在他做贼心虚,可不大敢劝花倚蝶回逸仙谷,但总要有个理由搪风姿,何况他也好奇得紧“师叔…师父一直等你…还让猛儿出来查你的消息…”

 “唉…过去的过去了…”

 见公羊猛满面疑惑,花倚蝶微微一笑;虽是面貌娇甜妩媚,可这笑意却透着无比的意兴萧索,苦涩得让人觉得心伤“现在世上已没有了逸仙谷的“花仙姬”花倚蝶,只有魔门的桃花妖姬;猛儿你若回去,就告诉风师姐别再找奴家的消息了,好吗?”

 “不好…”心中满是怀疑,何况公羊猛也有种感觉,再让花倚蝶这样漂流江湖,迟早会出事情,何况“月仙姬”月卿卿现在是郑煦君正室,追杀魔门的心意正切,若弄得不好,岂不造成同门相残?“而且…而且月师叔现在盟主那边…正追杀魔门余孽…这样下去不好…”“是啊…”叹了一口气,花倚蝶显得如此娇弱无力,即便是方才差点在她身上丢了性命的公羊猛,也不由涌起将她拥在怀中好生怜惜的冲动。显然想到当年之事,花倚蝶无比伤痛,软弱得比一般深闺弱质还要无力,竟没阻止公羊猛轻抚爱怜的手“若是…若是死在月师妹手上也好…唉…若我真能鼓起勇气一死了之,说不定…说不定就不会有这么夜长梦多的事了…”

 “倚蝶师叔…”

 心中风起涌动,尘封的往事无须细想便一件件地涌上心头,花倚蝶只觉整个人都软绵绵的,看着公羊猛满是好奇的面孔又不敢深问,不由心下一软“当年奴家…奴家与魔门百里幻幽连战好几场,虽是有胜有负,却是谁也奈何不了谁。后来奴家不慎…不慎中他计被擒…”

 息未定,被闭住功力的花倚蝶被迫跪地,玉臂长伸,捆在背后那长长的十字木架上头;虽仍怒瞪四人,眼中恨火难休,却再无反抗之力。而正高高在上地打量着这美丽俘虏的百里幻幽也正息难休;花倚蝶虽是双十字年华,但逸仙心法确有独到之处,功力之深竟还胜已在武林打滚数十年的他之上,若非用计此女入伏,再会合魔门四大护法中的四人合力,怕还真拿她不下!

 不过此女花仙姬之名确非泛泛,以寡敌众下竟还有攻有守,一战之后,五人也都在飞花指法下负伤,尤以护法莫无缺功力较浅,伤得最重,短期内怕是再无动手之力,看得百里幻幽心中不由怒火;这花仙姬如此难,听说她的师姐妹“月仙姬”月卿卿也专于魔门为难,真是难搞!

 虽是负创不轻,又被背后那十字木架重跪地,花倚蝶不愧名门高手,眼神仍是不屈,狠狠瞪着围攻她的四人;只是心下那骇怕惧意,却是怎么也忍不住地发出来。她之所以挑上百里幻幽,与此人战连场,一则因为逸仙谷旧与魔门有隙“风花雪月”四仙姬的师父和师祖,与魔门的前两代魔主都曾斗个两败俱伤过,不过更真的理由却是百里幻幽的行事;此人非但好渔,更出名恶的是最喜先后杀,连尸首都无影无踪,毁在他手上的正道侠女怕也有数十人了,如今自己落到他手上,怕也逃不过被后杀的命运,花倚蝶毕竟年轻,哪会不因此心下惴惴?

 见花依蝶仍瞪着自己,眼神中却有一丝为不可见的惧意,百里幻幽狠狠一笑,伸手推了推莫无意;毕竟魔门当中若不管内功造诣,单论剑法,恐怕连魔主都要逊此人一筹。若非逸仙谷剑法绝伦,花倚蝶虽不用剑,对付剑法的功夫却有一定水准,恐怕光莫无意一人便能胜她。

 知道百里幻幽之意,虽说莫无意本人并不好,彼此相争中身上受了点伤也不甚在意,但眼见弟弟莫无缺伤得不轻,对花倚蝶也难免存报复之意;只见默契十足的舒无忌和商无瑕一左一右,将那十字木架钉入地中,迫得花倚蝶双膝跪地,上身却立了起来。

 原不知这些魔想怎么样,但见莫无意手中剑光闪动,花倚蝶惊声娇叱,却挡不住莫无意剑气纵横,一身衣衫犹如蝴蝶飞舞,裂帛飞絮之中,花倚蝶那完美无瑕的娇躯已暴出来,看得百里幻幽这天生鬼忍不住吹起了口哨:这花仙姬手上厉害,身子也着实不差,曲线玲珑浮凸,该细的细,该,尤其一对玉峰鼓,丰腴柔腻处令人真想好好玩上一玩,实是动人心魄的尤物!光想到能将这娇美女体蹂躏于下,以魔门种种令女子完全无法抗拒的挑情手段,得她神魂颠倒,侠女英气全失地拜伏于男雄风之下,今儿的劳师动众就绝不算浪费。

 “唔…外表看不出来,堂堂花仙姬竟如此丰,你平定然甚为!”

 虽知必然不免,花倚蝶仍努力挣扎,可莫无意剑下甚有分寸,竟连一丝伤口也没留在那美妙的体之上。眼见莫无意剑下蛾飞蝶舞之中,这正道侠女已然赤,连发间簪饰都给去的一干二净,秀发随着花倚蝶不住地挣扎而散飞动,沾满了花倚蝶一身香汗,地粘黏在冰肌雪肤之上,看得百里幻幽不由心难搔,一边伸手把玩着那对美妙玉峰,一边已然出口调笑起这遭擒仙姬。

 被百里幻幽这句话气得脸红耳赤,花倚蝶咬着,一句也不肯答他,却无法遮掩,只能任他餐秀,随口批评。其实从刚刚长成开始,花倚蝶的身材就是逸仙谷风花雪月四仙姬中最火辣的一人,平师姐妹也又妒又羡的调笑几句,那时的花倚蝶也真为自己傲人的丰身段而骄傲;一身冰肌雪肤光润如玉、柔腻晶莹不必说了,那酥颤颤巍巍,实、坚高耸,显示出远超一般女子的成丰腴。峰顶那两粒嫣红色的花蕾,给空气中的寒意一,如同两颗大葡萄,蕾处透出一圈粉红色;双峰间一道深似山谷的沟,更勾得人再也移不开火热的目光。

 对百里幻幽手上嘴上的轻薄毫无办法,可怜的花倚蝶紧咬银牙,深闭美眸,可娇肌肤上头的感觉,竟似因此而更敏锐了些;百里幻幽一双魔手一边一个拿住花倚蝶丰腴的玉峰,拇指轻点在两朵蕾之上,似有若无地轻轻揩抚,其余四指则扣在丰腴肌上头,灵活地动作着,时而轻挟微捏蕾,时而或强或轻地爱抚玉球,那种奇妙的感觉强烈地冲击着花倚蝶紧守的方寸,有种莫名的感觉逐渐升起,逐步逐步地向着双峰集中,渐渐泵入两朵愈发红的蕾里头。

 “嗯…好个美人儿…看这身子水灵灵的,得豆腐似的…”

 “可不是…你们看,下面这么多…相书上说这可是至之相,没想到逸仙谷的花仙姬,骨子里恐怕比本门各花姬还要呢…”  M.SsKK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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